「好。」
……
珍珠公主一條魚在陶瓷水盆里呆了三個時辰,沒有人進來。
她最愛的鮫人爸爸被有點陌生的皇帝爸爸抓去床上,好像是被欺負了?
鮫人爸爸一直哭呢,哭得仿佛要斷氣一樣。
不過也許鮫人體質足夠好,三個時辰之後鮫人爸爸又沒事人一樣起來吃飯,吃了好大一盆魚呢~
……
晚上的晚宴,燃溪盛裝出席。
他穿了一身水綠的綢緞衣裳,頭上戴了一頂銀龍冠,看著氣質高貴,不知不覺間,他的容顏已經不再是少年模樣。
變成了青年的樣子,也帶了幾分鮫人的魅惑,縱然是戴著萬相化生戒時醜化了幾分容顏,若沒有見過他的人驚鴻一瞥時,仍會被那勾人的眼神驚艷。
楚楚動人的鮫人就坐在帝王之側。
兩人中間的小几上,放著一個琉璃水缸,裡面是一條小小的銀魚。
據說是皇帝與鮫人生的孩子。
當然了,只有親近的人才知道,孩子是誰生的。
不過這不重要,不管是誰生的,只要皇帝認就好。
燃溪坐在令狐暄身邊,身體仍有些酸軟,他心裡埋怨著令狐暄,可是看著下面的歌舞表演,眾朝臣的喜氣洋洋,又覺得一切很高興。
皇帝沒有了詛咒,皇帝有了後代,海中的危機暫時解決,一切都值得慶賀呀。
令狐暄:「想必眾卿已經聽說,朕的嫡長公主珍珠在前幾日出生。」
下面朝臣跪了一片,齊聲說:「恭喜陛下,喜得公主。」
令狐暄:「即日起,珍珠公主會與朕一同上朝,共同處理政事。」
燃溪:「?」
下面都還在喊恭喜的朝臣們靜止了一瞬,接著繼續大聲喊恭喜,還磕頭磕的更響了。
令狐暄滿意地說:「眾卿平身。」
燃溪不懂令狐暄這是鬧哪樣,扯扯他衣服,問:「你這是幹什麼呀?怎麼上朝還要帶著女兒,我看著孩子就好了呀。」
令狐暄看著他,傲然道:「她是我的女兒,是未來天下之主,自然要在我身邊學習如何打理政事。」
燃溪:「???」
孩子才出生幾天呀?
有必要這麼著急嗎?
令狐暄揮手示意繼續奏樂,在樂官歡快的祝福曲中,平靜地說:「珍珠是我們的女兒,我對她寄予厚望。」
「況且,此次神州大地的陣法已經激活,陣法本源是天地靈氣,從此以後會江河斷流,百草凋零,赤地千里,天塌地陷。」
「整個神州可以再支撐十年。」
「珍珠只有十年時間。」
旁邊的禮部尚書在歡快的奏樂聲中朗讀皇帝的旨意,賜太醫樓雨仙為晉陽侯,賜魔教教主瞿斬暇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