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三人,順利抵達到尚京時,已是十日後。
謝詞安聽到余亮來報時,神色冷淡只吩咐了一聲:「把人先安置在木香院。」
這兩日謝詞安整日冷著臉,余亮也不敢多問,就連如風有事稟告,他都不敢再提。
能讓謝詞安情緒波動這麼大的人,只是遠在青陽的陸伊冉。
謝詞安那日收到她的來信時,心中歡喜的不行,邁書房廊檐下的石階都失了沉穩,恨不得一步跨進去。
拆開一看,她自己的事半字未提,竟說還要給循哥兒找一個爹。
一盆冷水澆下來,把他澆了個透心涼。
拆信前有多歡喜,拆信後就有多沮喪氣憤。
要不是知道她說的是氣話,只怕恨不得,當時就要去青陽找她理論。
惠康坊這邊,當陸伊卓看到,七月和胡裊裊兩人,猝不及防出現自己眼前那刻,以為是在做夢。
「你們怎麼來了。」他不確定地喃喃出聲。
「少爺,你怎麼能這麼狠心丟下七月,七月可從未離開過你呀。」
七月撲過去,一把抓住陸伊卓的兩手就不放,兩人一起長大,從未分開過這麼久,這是第一次。
七月哭得滿臉淚水,這一刻陸伊卓才相信是真實曾在的。
自從下定決心,要在尚京站穩腳跟時,他不曾有一絲懈怠。
謝詞安特意為他請了武師,有空時,也會主動找陸伊卓切磋。
可每當夜深人靜時,陸伊卓還是想家,想家裡的人。
有七月在身邊,他當然高興。
「以後不會了。」陸伊卓拍了拍七月濕漉漉的臉說道。
抬頭又看到站在角落,一臉羞澀的裊裊。
「你也跟著胡鬧,這樣偷跑出來,那我爹娘不就有麻煩了。」
胡裊裊紅著臉不作聲,七月忙答道:「少爺,不會的,大姑娘已經料理好了。」
而後,七月把事情前前後後才說明白。
陸伊卓有些內疚,他上次答應過的裊裊事,沒做到,反而責怪起她來。
看了眼胡裊裊,陸伊卓訕訕然道:「是我錯怪你了,這裡一切有我姐夫,沒人敢再欺負你了。」
「嗯。」胡裊裊抹了抹眼角的淚水,踏實應道。
當謝詞安傍晚回到院中,看到就是,不僅有人為陸伊卓打扇擦汗,還有小小佳人做伴。
余亮輕咳一聲,三人看清來人,忙起身。
「姐夫,你回來了。」陸伊卓歡喜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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