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婉一臉愧色,不自然地垂首挑菜。
老太太和謝庭芳不好參言,只好繞開話題。
謝詞佑在男席那邊,聽得清清楚楚。眾人面前不好訓斥玉哥兒,心中內疚,看了眼田婉和周氏。
見兩人相安無事,才放心。
「三弟,如今二弟人不在尚京,以後府上有事,需得我兄弟倆齊心協力。」謝詞佑與三房也很少碰面,今日難得聚在一起。
謝詞淮已入仕途,如今也有份體面的職務沉穩不少,不似往日那般畏首畏尾,聲音洪亮答道。
「大哥放心,三弟省的。」
「你大哥說得對,如今就靠你們這一輩了。」謝庭毓舉起酒盞,在一旁感嘆道。
「大哥說得對,我們都老了,來飲酒。」謝庭舟向三人舉杯。
幾人暢快地對飲起來。
*
晌午後,安軍醫為又來為陸伊冉配藥。
陸伊冉特意支開雲喜和阿圓,問道:「安軍醫,你能給妾身開一副避子湯嗎?」
安軍醫,半天不敢吱聲。他心道,要是被謝詞安知道了,只怕就如當年那樣,他多年研究的醫術,就只能去醫馬了。
當年安子瑜年少輕狂,無視陳州軍軍醫年齡要求,仗著自己醫術尚可,難為軍中文書。
甚至大放厥詞,謝詞安知道後,讓他足足醫了一整年的戰馬。
才願意讓他為將士們治病,一年的時間磨掉了他身上的不少傲氣,性子也成熟不少。
他憶起往事,當即一哆嗦,思慮一番說道:「夫人放心,你如今身子虧損嚴重,實難有孕,不必憂心。」
陸伊冉也沒再強求,只是囑託道:「希望,此事安軍能為妾身保密。」
晚上,陸伊冉為了防止謝詞安進自己屋子,不僅關嚴了門窗,還讓阿圓和雲喜兩人陪著自己睡。
她每日喝的湯藥有安眠的作用,一沾枕頭就能睡到第二日天亮。
謝詞安回來,一看床榻的位置,被兩丫頭占了,當時神色就陰沉下來。
讓童飛把兩人抗了出去,自己睡到陸伊冉身旁,心中那口鬱氣才通暢。
次日用膳後,陸伊冉問兩人,「侯爺昨晚可回來過。」
「沒回來。」雲喜想也沒想回道。
「回來了。」而阿圓卻實話實說。
陸伊冉便知謝詞安昨晚回來了。
她隨即又問:「他睡在哪屋的?」
這下兩人徹底不吭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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