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擦不到,我來就是。有何大驚小怪的。」謝詞安從門口進來,聽到她們談話,出聲訓斥。
雲喜端著碗盞,出了屋子,去餵循哥兒。
阿圓也不敢與他理論,只能灰溜溜退了出來。
她悄悄對雲喜說道:「雲喜姐,我怎麼覺得,侯爺是在和我們搶著伺候姑娘。」
屋內,陸伊冉不悅問道:「你是故意的吧。」
只有阿圓一人還傻愣愣地怪童飛,她和雲喜早知道是怎麼回事。
謝詞安也不回答,只顧著給她夾菜。
「不換浴桶,我自己洗。」
「你肩上的傷沒好,不能碰水,我不胡來就是。」
果然晚上照顧陸伊冉泡湯浴時,謝詞安都規規矩矩地照顧,沒再胡來。
*
河西駐軍處。
丘河軍營安札好了多日,秦王這邊才接到消息。
探子來報,能聽到丘河每日震耳欲聾的操練聲。
打探這麼久,就是不知道,他們的軍營安札在何處,非常隱蔽。
甚至連靠岸的碼頭都找不到一點蹤跡,不知道他們是如何來的,也不知道走的哪條路。
「王爺,朝中人實在欺人太甚,把軍營都安札到我們家門口了。」
「王爺,皇上防備之意這般明顯,我們該如何是好?」
「能如何,以我們駐軍的兵力,還怕他們不成。」
秦王坐在主位上,他臉色陰鬱。聽著下屬們七嘴八舌的意見,並未出聲阻止。
等聲浪平靜後,坐在秦王右下手的一位儒雅中年男子,也就是他的軍師顧中囿淡聲問了句:「王爺可知,此次是哪路軍隊。」
大齊有六路軍隊。
北境駐軍是赤博軍主帥是聞重,河西就是秦王的飛鷹鐵騎,幽南駐軍燕州玄甲主帥是柳相毓,尚京的虎賁精兵也就是尚京御林軍。
還有就是陳州軍和青翼軍。
兩路軍隊,都不是駐軍,兵力不集中。
而陳州軍的兵力分布也最廣。
陳州有一部分軍營,尚京有一部分,池州有一部分,汝陽有一部分。
東南西北都有分散的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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