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時,陸伊冉慌忙移開視線。
謝詞以為她藥效還未過,忙按住她的雙手,「冉冉,我的身子無妨,可你不能再縱……」
「謝詞安,你閉嘴。」陸伊冉羞地使勁拍打謝詞安的胸膛。
手臂上的長袖滑落,露出被她自己咬得血肉模糊的傷口。
謝詞安眼中一痛,拉過她的手臂,憐惜地親吻起來。
「還疼嗎?」謝詞安嗓音沙啞疲憊。
傷口已塗過藥膏,痛感也輕了許多,陸伊冉不自然地掙開,輕輕搖了搖頭。
他身子一動,沒系好的袍子一松,露出他寬厚的胸膛,和肌理分明的線條,他下面也只穿了一條男子袴褲。
陸伊冉忙轉過身去,不敢再看。
看到她嬌羞的模樣,謝詞安嘴角揚起弧度,臉上也露出一絲淺笑。埋首到她的耳旁低聲道:「昨晚,為夫的表現如何,夫人可滿意,要了我……」
「不准說……」陸伊冉難堪地用手,捂住了謝詞安的嘴。
「好,為夫錯了,不說。」
想起昨日她淚流滿面,慌亂害怕的樣子,哪還有心思逗弄她。
內心愧疚,伸手摟過陸伊冉的身子,下巴緊貼著她的頭頂。
呢喃道:「冉冉,你再給我一些時間可好,她欠你的,我會一樣一樣替你討回來。」
陸伊冉臉色一頓,心中冷笑,只怕她永遠等不到那日。
自從和離後,她的人生軌跡與上一世徹底錯開,根本窺探不到一點先機。
她只能堅持之前的計劃,依然遠離尚京,遠離謝詞安。
難得見她這般溫順,謝詞安哪捨得放手,耳鬢廝磨間,又想繼續貪歡。
循哥兒卻在外面,把房門拍地啪啪作響,並喊道:「爹爹,娘,起來了,循兒要進來。」
陸伊冉也醒過神來,忙推開謝詞安,穿好衣袍去給循哥兒開門。
昨日,老太太送來的臘八粥被人動了手腳。
一桶臘八粥放倒了整個府上的人,除了循哥兒沒喝以外,其餘全部中招。
對陸伊冉不軌的男子,就是昨日與老嬤嬤一起來的小廝阿德。
見眾人都暈倒後,那小廝便把陸伊冉,扛到便院的客房,並點上了催情的香。
幸好謝詞安回來得及時,讓他們的奸計落空。
書房內,童飛正在向,謝詞安稟報昨晚審問一夜的結果。
「侯爺,屬下避開老太太,把仙鶴堂的所有人都審了一遍,只有阿德是今年年初進的仙鶴堂,其餘在仙鶴堂當值已久,並無異常。」
「屬下審過童嬤嬤,她一概不知。」
謝詞安坐於書案後,神色莫測,他思慮一番說道:「把仙鶴堂的人全部換掉,今日就去買一批傭人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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