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府上的喪事都是謝詞婉,夫婦倆在操持。
大房如此,二房謝詞安搬走後,就剩下個榮安堂的陳氏,她癱在床榻上動彈不得半步,無人再去看她。
日日在屋中哀嚎。
一屋又髒又臭,只有謝詞儀隔三差五去收拾。
而謝詞儀也是一言難盡,謝詞微一死,謝詞安也不願關照。
梁家人日常虐待她,梁既白經常對她拳腳相加。
陸伊冉收回複雜的心思,不得不想起一句話,善惡到頭終有報。
她在謝詞安懷中,想起謝詞安的真實身份,不由得心疼起小時候的他。
才知道,他為何他人前,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陸伊冉伸手撫了撫,謝詞安微皺的眉頭,應當也是看得侯府如今的模樣,心情難辨吧。
「以後,不需再皺眉頭,我不喜歡,我喜歡看你笑。」
謝詞安抓住陸伊冉的纖細手指,低頭吻了吻,眼神如絲悄聲道:「有夫人疼,為夫的眉頭不會皺,皺的是塌上的被褥。」
「壞胚子,快別說了,」臊得陸伊冉臉色通紅,粉拳亂捶。
惹得坐在一旁玩水晶球的循哥兒,呵呵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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