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小是個貼心小棉襖,「那娘親去陪爹爹吧,我不怕老鼠。」
「不去。」女帝輕哼,「讓老鼠陪他吧,正好練練膽兒。」
臭男人,這不准她穿,那不准她露,若非雙手還要吃飯做事,他怕是巴不得連她兩隻手都包裹起來只露一雙眼睛在外面。
脾氣臭,規矩還多,慣的他!
次日出發的時候,仍舊是張易初騎馬,女帝一個人坐一輛馬車。
不知是不是因為越來越接近璃國,天太冷的原因,女帝最近一上車就只想睡覺。
張易初見她一如既往地上了車就沒動靜,雙眼盯著緊閉的車簾半晌,最終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你……你就沒有什麼想要跟我說的?」
女帝打了個呵欠,「沒有啊!」
「你這女人……」
張易初緊緊攥著韁繩,胸口說不出的煩悶。
「嘖……」女帝挑簾,手肘拄在車窗上托著下巴看他,「道長以往見我都叫一聲『妖女』,怎麼,最近改稱呼了?」
張易初也是才反應過來自己不知不覺換了稱呼,清透面容因為羞憤,耳垂唰一下紅了。
他動情的時候也是這樣,耳垂先紅。
可禁慾人設一塌,半點都不知憐香惜玉。
上次若非女帝用法術遮蓋了脖子上的痕跡,只怕到現在都還沒能徹底消下去。
什麼清冷禁慾小道長,分明就是個衣冠禽獸。
女帝欣賞了一會兒張易初緋紅的耳垂,語氣很隨意,「那天晚上的事兒,不管你是意猶未盡也好,還是耿耿於懷也罷,我們都就此打住好不好?
反正你沒吃虧,我也沒占便宜,咱們就算兩清了,以後在小小跟前,我們是夫妻,小小不在,你便是你,我便是我,我們互相成全,互不干擾,如何?」
這些話,何其的耳熟。
全都是張易初以前對她說過的。
這女人,太會摳字眼噎人了。
張易初眼神一暗,「女兒都十七歲了,你說兩清就兩清?」
女帝不以為然,「那道長想如何?是你娶我,還是入贅冥宮?我可不想當你們天師府的媳婦兒。」
張易初盯著她,「當年主動招惹我的是你,如今說要兩清的還是你,姜厭,你真當我拿你沒辦法?」
把男人惹急了的代價,這天晚上女帝沒能留在姜小小房裡。
一直到天亮張易初才肯放過她。
女帝坐在銅鏡前,望著那不堪入目的痕跡,直咬牙,「張易初,你是禽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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