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先把甜點飲料給您上來嗎？」助理問。
姜洛洛搖了搖頭，「不用啦，你先下去吧。」
助理聞言鞠躬走了出去，姜洛洛熟練地打開霍則東的電腦，找了個最近大火的諜戰片打開。
可惜他看了半個多小時，霍則東都沒有回來。
姜洛洛撥了電話過去，又是一陣忙音。
他沒再做什麼，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乖乖捧著水杯喝水了。
另一邊——
房間內是令人窒息的死寂。
一群高層齊刷刷低著頭，生怕對上霍則東的眼睛。
「解釋呢？」
男人冷冽的聲線帶著不悅，寒戾的目光從這些人身上一一滑過。
頂級alpha帶來的壓迫感太過恐怖 即使這些高層已經足夠優秀，這會也難免額頭青筋暴起，汗涔涔地垂著腦袋。
「啞巴了？」
男人冷嗤，聲音裡帶著不耐煩的惡意，黑沉沉的目光翻湧著怒火。
「機密文件都能外泄，沒用的東西。」
薄唇吐出這幾個字，霍則東慢慢站了起來，冷冷注視著這幾個人，「自己下去——」
「霍爺！」
最前面那個人頂著壓力站了出來，腿都在顫抖。
霍則東為人暴戾陰鷙，他定下的那些懲罰，只是想想都能讓他們心底發寒。
只是這種可能說出來，怕是霍爺也不會放過他們。
不過也總比稀里糊塗地背鍋要好。
那名alpha開口，嘴哆哆嗦嗦：「我有事要報告，您能讓他們先下去嗎？」
眾位高層得到應允走了出去，順手帶上了門。
那個alpha咽了口水，掐著自己的掌心，生怕自己說不明白。
「霍爺，這種等級的機密文件是我們部門的幾個人經手的，我們做了這麼多年，程序非常嚴謹，從來沒有出錯過。」
「給您過目之後，是由我親自封印到機要檔案室，中間沒有人經手過。」
「這套流程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出過一點兒錯誤。」
「霍爺……」那人抬起頭來，直視霍則東的眼睛，「拿到消息的那家小公司的法人我又查了幾遍——」
他停頓了一下，「那家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看起來沒問題的法人代表，他姨姥爺的侄女您認識。」
霍則東抬眸看他。
那人咬了咬牙，「是姜國棟的夫人。」
「霍爺，除了我們這些人外，還有一個人也能接觸到這個文件，就是您的那位omega——」
「閉嘴！」
霍則東聲音陰沉，直勾勾地盯著眼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