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樑也很高，嘴唇薄而鋒利。
聽說這樣的男人那方面都很厲害，不知道慕嘉年是不是這樣……
姜灣灣臉有些紅。
又把甜點盒往那邊遞了遞。
一隻白白軟軟的小手伸了過來，推著那份甜點盒就給推了回去。
姜洛洛兇巴巴的，像只炸毛的小貓咪。
「他不吃！」
姜灣灣又推過來：「你怎麼知道他不吃？」
姜洛洛又給他推過去：「我說他不吃他就不吃！」
姜灣灣又要說什麼，一道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不吃。」
姜灣灣訕訕地將甜點盒收了回來。
他一邊自己吃著小餅乾，一邊偷偷觀察傳紙條的姜洛洛和慕嘉年，總感覺兩人有點兒奇奇怪怪。
下課後，他躡手躡腳地悄悄跟在兩人後面。
看著慕嘉年和姜洛洛一塊兒去了洗手間。
姜灣灣正想再跟過去，一隻手拉住了他的後領。
「這不是灣灣同學嗎？你也來上廁所？」
聽見李川的聲音，姜灣灣找了個藉口，「我來洗手。」
李川像是看破了他的想法，「巧了，我也來，一起！」
洗完手的姜灣灣被盯梢的李川帶走了。
而衛生間的某個狹小間隔里，他一路跟過來的兩個人呼吸交繞在一起。
慕嘉年兩隻手撐在門板上，將身量小一些的姜洛洛摟在懷裡，聲音放得很低：「我們家洛洛寶寶，吃醋了？」
唇瓣過分紅潤，甚至還有些微腫的姜洛洛眼裡一層霧蒙蒙的水汽，軟軟反駁：
「洛洛寶寶才沒有吃醋呢……」
「沒吃醋怎麼不理我？」
慕嘉年蹭了蹭他的唇瓣，帶著點兒埋怨：
「那麼多的紙條傳過去，愣是不回我一條消息？」
他長得好看，清冷的調子低一點兒，帶著幾分哄人的意味，就顯得姜洛洛格外像個始亂終棄的渣男。
姜洛洛眨了眨眼睛，黑葡萄般的瞳仁泛著清亮的光，又帶著點兒心虛在裡面。
「我……我寫字多了……手酸！」
他終於找到了個理由，頗有些理直氣壯在裡面。
慕嘉年劍眉微挑，像是若有所思：「手酸？」
他牽起來姜洛洛的手腕，修長的手指蹭過姜洛洛的手指背面，捏起來，放在唇邊親了親：
「那現在呢，還酸不酸？」
被親了幾口的手指指尖都泛出羞澀的粉，姜洛洛睫毛輕顫，活動著手指想抽回來。
「不、不酸了……」
而慕嘉年禁錮著他手的動作，卻像是鐵箍一般。
手腕被翻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