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重酒氣撲在姜洛洛面頰上,姜洛洛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吻親懵了。
如果說自己親宴寒是為了信息素,是為了自己即將到來的發熱期。
那宴寒親自己是為了什麼啊?
總不能,他是喜歡上自己了吧……
「姜洛洛,你怎麼這麼香?」
宴寒鬆開了他的唇,鳳眸半垂著,積壓著他看不懂的情緒,仿佛又恢復了囂張大少的惡劣模樣:
「又甜又香。」
「沾的本少爺身上全是你的味,洗都洗不乾淨。」
「騷死了。」
姜洛洛的臉唰地一下紅了,又氣又惱,他猛地推開宴寒,想要起身離開。
可摟著他的手臂太緊了,他壓根就掙脫不了。
「生氣了?」
抱著他的清貴少年低低的笑了一聲,像是自言自語一般:
「姜洛洛,你說我是不是有病啊?」
姜洛洛緊緊閉著嘴巴,默默在心裡吐槽:
不僅有病。
還病得不輕呢。
宴寒把頭枕在他肩膀上,環抱著他的姿勢就像抱一個玩偶,低沉的聲音在暗夜裡發啞:
「我沒有抽菸,姜洛洛。」
「他們所有人都抽了。」
「你不喜歡,我就把煙丟了。」
被他抱在懷裡的人抖了抖睫毛,沒有說什麼話。
宴寒這副樣子就是個醉鬼。
誰會和醉鬼一般見識呢?
「少爺說完了嗎?」
被他抱在懷裡的人輕輕道:「如果少爺說完了的話,洛洛就要回去了。」
枕在他肩膀上的人搖了搖頭,像個撒嬌的大型犬,
「這麼急幹嗎?」
「長夜漫漫,我們洛洛一個人回去什麼意思。」
正說這話的功夫,外面傳來腳步聲。
宴寒瞬間睜開眼睛,眸子裡一片清明。
連那點醉意都蕩然無存。
他抱著懷裡的人,有些依依不捨的在對方脖頸處嗅了一口,又咬了咬口對方的耳垂。
姜洛洛被宴寒喝醉之後一系列無理的舉動弄得很無奈,只能去推宴寒的腦袋,正想開口說話,一隻大手卻猛然捂住了他的嘴。
抱著他的人低低的笑了笑,然後徑直起身,以橫抱的姿勢一路把他抱到了洗手間裡,然後貼在他的耳朵低聲道:
「好戲來了。」
話音剛落的功夫,外面就傳來敲門聲。
眉目俊美的男人對著姜洛洛眨了眨眼睛,清冷鳳眼尾端那一顆小痣都跟著生出兩分旖旎,然後順勢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