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說籃球領子還好,一說領口大,宴寒又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兩抹粉。
宴寒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然後把人拉道自己身邊,低聲道:
「換自己的衣服去。」
「唉,換什麼換啊!我們一來你就要換衣服?」
「也太不夠意思了吧宴少。」
「大家都是朋友,怎麼就不能一起玩玩了。」
看著他們幾個人嬉皮笑臉的, 姜洛洛不由自主的就又往宴寒身邊靠了靠,像是汲取安全感一樣。
「他不會打籃球。」宴寒冷冷道。
「誰不是從不會過來的呀?」
有人笑著接話:
「咱們剛開始練的時候,也是從不會學的呀。」
宴寒一隻手搭在姜洛洛肩膀上,問道:
「你玩夠了嗎?還想打嗎?」
「幹嘛逼人家不打呀,宴少!」
「來吧來吧,楊波今天打不了球,咱們正好少一個。」
宴寒沒說行也沒說不行,他只是摸了摸姜洛洛的腦袋:
「好了,再去加一件衣服。」
姜洛洛也沒問為什麼,乖乖點了點頭,然後就朝著更衣室的方向過去了。
他剛一離開,剛才極為熱情的勸著姜洛洛打籃球的人,就迫不及待的走過來:
「宴少,那是誰呀?你的小情人?」
「草,長得真TM帶勁!」
「等你玩夠了,能不能轉給我?」
說完話,他就一臉期待的看著宴寒。
宴寒在他們這個圈子裡,年紀不大,但名頭最響,最有號召力,除了人家那位位高權重的爹在要緊的位置上以外,宴寒這個人也很有信服力。
更別說宴寒一直很大方。
曾經楊波借宴寒一輛新定製的卡宴出去玩,結果一不小心把車給撞了,車頭直接撞廢了,人家宴寒眼睛都沒眨,直接把這事兒翻篇兒了。
這回不過是一個小情人,那還不是分分鐘勢在必得。
梁彬期待地搓手手。
誰料宴寒聽完他這幾句話,一張冷臉更冷了。
冷峻而銳利的側臉往他的方向偏了偏,不悅道:
「是我表弟。」
「表弟?」
「你哪有什麼勞什子的表弟?」梁彬下意識的就反駁道:
「你姑姑半年前,不是才跟那個誰出了國嘛?」
「要想造個孩子,再快半年也長不這麼大呀!」
他這樣一說,都有人反應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