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洛洛就跟被電了一樣,連忙鬆開宴寒的褲子。
皮筋「噠」地一聲打在宴寒小腿上,像是在強調他的尷尬。
一隻胳膊從上面伸下來,拎著姜洛洛的衣領把人拎起來,宴寒看著自己面前的小美人,低沉的嗓音帶著逗弄:
「長夜漫漫,我又喝多了酒,根本反抗不了。」
「別著急,你有很多個機會,洛洛。」
姜洛洛垂著腦袋,像只害了羞的小奶貓:
「我不是這個意思……」
「害羞了啊?被我看到就會害羞嗎?」
那幾根修長的手指在他臉上揉了揉,宴寒像位很有耐心的老師,正在專注的給他答疑解惑:
「如果,被我看到就會害羞的話……」
「那我們洛洛,可以趁我睡著的時候,爬到我床上……」
「然後再扯掉我的褲子,自己坐上來……」
他湊近姜洛洛的耳朵,像是咬耳朵一般說著悄悄話,故意放低的聲音消失在花灑的水流聲里,只剩下姜洛洛紅的能滴血的耳朵。
宴寒做完這一切,又慢慢站直身子。
「如果洛洛這樣做的話,那我就不知道了。」
「但是有一點我要提醒洛洛,一定要清理的乾淨一些,不然我可是能發現的。」
姜洛洛被他說的腦瓜子嗡嗡的,小臉黃通通。
他鼓著兩頰,聲音細細的:
「你在說什麼胡話啊?少爺。」
「我根本就不會這樣做的。」
「我對少爺沒有這種想法,我才不是這樣的人呢……」
空氣中又傳來一陣低低的笑,宴寒的聲音充滿了不信任:
「如果真的對我沒想法的話,那你怎麼連給我脫個衣服都不敢呢?洛洛。」
那個單身的小美人揚起臉來,原本雪白的臉頰上繞滿了紅暈,眼睛裡噙著一汪水,不服氣地想要證明自己:
「誰說我不敢了!」
「剛剛我只是沒有站好而已。」
「脫就脫!」
姜洛洛說完,又低下頭去,然後默默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只要自己不看,就不會臉紅了!
他眼觀鼻鼻觀心地老實垂著腦袋,儘量不去看宴寒那個地方,然後摸索著給人脫內褲。
可是實踐往往比道理更直白。
他是沒有看,可是不看的情況就不知道衣服在哪,只能亂摸。
他越摸,小宴寒越過分。
褲子終於脫下來的時候, 宴寒涼颼颼的聲音迴蕩在浴室里:
「洛洛,你是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