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低頭,吻在對方後頸處的月牙形狀上,銳利的犬齒在上面蹭了蹭。
他忽然特別特別想一口咬下去。
那個小小的身子很敏感的抖了抖,軟乎乎的聲音帶著哭過的尾調,嬌嬌地叫了聲「少爺」。
宴寒黑曜石般的眼睛沉了沉,抱著懷裡的人去了房間。
在窗外的雨聲大作和狂風呼嘯中,剝掉了對方的衣服。
然後欺身上去。
……
整個晚上,姜洛洛都乖巧的異常過分。
他甚至很主動的勾著宴寒的脖子,努力配合著對方的動作,直到最後脫力了才罷休。
像是執拗地讓宴寒在他身上打下印記。
再用這些印記,沖刷掉那晚讓他噁心的回憶。
第2天一早,天蒙蒙亮的時候,疲乏至極的姜洛洛動了動身子,又被對方強硬的壓進了懷裡。
沒過多大會兒,外面傳來鞋子拖在地上的聲音,奶聲奶氣的叫聲響起:
「爸爸?」
「你在家嗎爸爸?」
姜洛洛撐起身子來,剛剛掀開一點被子,那點被角就又蓋回了他身上。
他不解地看了過去,對上了宴寒的眼睛。
對方沖他笑了笑,又用手指點了點姜洛洛裸露在被子外面的痕跡:
「出去的話,這些怎麼解釋?」
姜洛洛小臉刷的就紅了,然後慢吞吞的回答:
「可是找不到我的話,豆豆會著急。」
宴寒眼神暗了暗,像是不悅於他對別人的在乎。
只是速度太快,懷裡的人還來不及捕捉,他就又恢復了那副溫柔從容的神情。
「我去吧。」
姜洛洛拉上被子,聽著宴寒的腳步聲一點點走遠,又用被子蓋住了通紅的臉。
門外傳來一大一小兩個人的交談聲,不一會兒,宴寒又折返了回來。
鼓鼓的被子裡面動了動,姜洛洛探出一張小臉來,羞澀又好奇的問著他:
「豆豆怎麼樣?」
「挺好的,睡醒之後發現你不在,就在屋裡找了找你。 」
「那你怎麼說的呀?」
「我說你在這個房間裡。」宴寒聲音停頓了一瞬,似笑非笑:
「說爸爸累著了。」
「叔叔在給爸爸按摩。」
「按了一夜。」
姜洛洛抓著被子的手動了動,從臉上到耳朵尖兒滿是耀眼的紅,一張臉紅的都像在滴血。
但他什麼都沒說,又乖乖的把腦袋縮到了被子裡。
宴寒走到窗簾前,把窗簾拉得嚴嚴實實,又再次回到了床邊。
順便把身上的衣服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