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眼皮,看著那個小小的身影,心底滿是悲涼:
「所以這三年,留在原地的只有我,對嗎?」
「姜洛洛,你倒是嬌妻愛子活得精彩。」
「你也有想過我嗎?」
空氣中又是一陣冷笑,身形高大的男人撲了過來,將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美人拽到懷裡,冷聲問道:
「姜洛洛,你就這樣三心二意嗎?」
「招惹了我又不要我。」
「你覺得我就會一直順著你,對嗎?」
小美人在他懷裡扭動掙扎,嘴裡反反覆覆重複著「走開」「討厭你」「你滾」之類的話。
仿佛在他心裡,這就是最難聽的髒話了。
只是這次的宴寒沒有順著他,捏住他的臉頰鉗制著他的雙手,重重吻了上去。
帶有水漬的聲響在臥室里響起,還有含糊不清的反抗聲。
血腥的氣息在口腔蔓延,宴寒直起身子,擦了擦自己的唇角。
「姜洛洛,你還真是好的很啊!都學會咬人了!」
小美人兩隻手抱著自己的胸口,瞪著大大的眼睛,憤憤不平的看著他。
兩個人對峙的瞬間,外面走廊似乎傳來跑動的聲音,還有小朋友的哭喊聲。
姜洛洛臉色一變。
他以為宴寒只是綁走了自己。
沒想到他喪心病狂,竟然把豆豆也綁來了!
他不顧自己的害怕,兩隻小手拽著宴寒的胳膊,一臉的緊張:
「我要見豆豆!」
「你把他怎麼了!」
「你說啊,你到底把他怎麼了!」
宴寒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覺得呢?」
「一個你和別的女人生的野種,我會怎麼他?」
「我怎麼會留下他呢?」
「打一頓,然後賣掉也很正常吧。」
「你瘋了!」
小美人臉上浮現難以置信的神情,兩隻手掐著宴寒的胳膊,指甲在上面留下幾個月牙的痕跡,聲音格外著急:
「豆豆是你的孩子!」
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看著他,忽然彎了彎:
「姜洛洛,別再說這種不著調的話了。」
「我的孩子?我怎麼生的他?」
他忽然傾了傾身子,周身的壓迫感格外明顯。
「還是說,是你這個男人生的他?」
「不過你倒是提醒我了。」
宴寒目光幽幽:
「姜洛洛,你應該慶幸你是個男人。」
「不然,你現在就該被我鎖在家裡大著肚子,一窩一窩地給我生孩子。」
「我看你還能往哪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