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切的需要被什麼東西填滿才好。
那種熟悉的發熱期的前兆再度襲來。
黑暗中的小美人慢慢張開了眼睛。
發熱期迫在眉睫,所以這一次他必須要逃走,越快越好。
不然到了那一天,自己不知道又要在宴寒面前做出什麼醜態來,不知道還會不會再次懷上他的孩子……
次日一早,宴寒早早的坐車就離開了,去了莊園那邊。
「你做的很好。」
莊嚴古樸的書房裡,年老的男人點了點頭,臉上帶著淡淡的讚許:
「為了那個小情人,費了不少的勁兒吧?」
宴寒半垂著眼睛:「父親答應,我做完之後您就會考慮我娶他。」
宴老先生臉色沒有絲毫變化,讓人瞧不出喜怒來:
「我會考慮。」
他看著自己唯一的兒子,聲音抑揚頓挫的問道:
「你後背那些傷,他看到了嗎?」
宴寒沒說話。
「那就是看到了。」
宴老先生將雪茄從雪茄盒裡拿出來,又繼續說道:
「他知道你當年為了保下他,挨了多少打嗎?」
三年前,宴家和熊家因為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男孩兒交了惡。
當時最好的方法,就是把這個小孩交出來,先讓當時氣昏了頭的熊家消消氣。
畢竟說到底,這種漂亮小孩並不是稀缺的性資源。
宴寒喜歡,以後再找幾個養在身邊玩就是了。
可是宴寒倔的很,說什麼也不同意。
即使鞭子上蘸了鹽水,抽的他背部傷痕累累,鮮血淋漓。
宴老先生問完,又去看站在自己面前的青年。
三年的時間並沒有抹去他足夠鋒利的稜角,他依舊像一把剛開刃的刀劍,眉眼之間閃著寒光。
但只要一觸及到那個小孩,那些利刃和寒光都會被他悄悄的收起來,即使會刺傷他自己。
「那就是還不知道?」宴老先生淡淡的下了個結論。
身材高大的青年抿了抿唇,冷冽的聲音低而堅定:
「是我不想讓他知道。」
空氣中傳來一聲嗤笑,宴老先生搖了搖頭,
「就算他知道了,他會心疼你嗎?」
「說不定在人家心裡,你就是打擾人家生活的惡人。」
「畢竟人家有了老婆孩子,哪裡還想和你一個男人廝混在一起。」
宴寒掀了掀眼皮:「時間久了,他自然知道我對他好。」
宴老先生夾起雪茄來,旁邊的秘書連忙彎腰給他點上。
「我會好好考慮你和他結婚的事,但是在此期間,我希望你們倆不要鬧出任何讓民眾看笑話的醜聞來。」
「還有件事,需要你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