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樂場就是熱鬧了才好玩,包場還有什麼意思。」
「難道你以前沒有去玩過嗎?」
電話那邊的男人沒有立刻說話,只是聲音很輕很輕的笑了笑:
「對不起啊寶寶,我沒有這方面的經驗。」
「那就不包場了,你明天小心一點,照顧好自己,好不好?」
姜洛洛乖乖地應了一聲,互道晚安之後掛斷手機。
他躺在空蕩蕩的大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
直到外面的雲霞已經破曉,天邊漫布著幾縷紅光,他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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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姜洛洛帶著豆豆和兩個保鏢出了門。
兩個小時後。
另一個城市的宴寒,則是在一場極為重要的晚會上,得到了姜洛洛逃跑的消息。
他狠狠的握著手機,眼中閃過壓抑不住的狠厲,瞳仁一片赤紅。
兩個助理緊張的跟在他身邊,一個勁兒的在旁邊勸說:
「少爺,馬上就到您致辭了!」
「您現在離開,我們這幾天的努力就白費了!」
「您可千萬不能現在衝動啊!」
那雙深如古井的墨色眼眸翻湧著各種陰沉的情緒,鋒利俊美的臉龐晦暗不明,燈光折射過來,更顯得有種墮神般的邪氣。
過了良久,在宴會大堂的掌聲一片裡,宴寒冷笑出聲。
「走?」
「誰說我要走?」
「他不是想跑嗎?」
「讓他跑。」
「我倒要看看他敢去哪兒!誰敢收留他!」
掌聲逐漸稀疏,宴寒緩緩舉著手裡的酒杯,輕輕抿了一口。
稜角如刻的五官帶著數不盡的戾氣,周身瀰漫著危險氣息。
又在宴會主人的邀請里,露出一個極盡虛偽而得體的笑,款步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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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洛洛這一次出逃很成功。
成功的就像是,有什麼人在推波助瀾的幫著他一樣。
但是小笨蛋的腦袋也想不明白,反正事情的結果是他想要的,過程也就不重要了。
從別墅逃出來之後,他很快就聯繫上了蕭憶慈和謝清。
然後被一輛黑色的豪車接走了。
小鎮他是暫時不敢回去,只能暫時帶著豆豆住在蕭憶慈置辦的公寓那裡。
謝清和蕭憶慈趕來,四個人在公寓碰了頭。
他把最近發生的事情簡單講述了一遍,氣得蕭憶慈手指捏的「咔咔」作響。
「他最近應該沒有時間找你,你還是安全的。」
謝清打開手機,指著上面的新聞給姜洛洛看。
「宴寒這次從國外回來,就是為了接手他父親手裡的產業,但是事情發展並不是很順利,他遇到的阻力也不少,這陣子恐怕要焦頭爛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