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表演過後,卻沒有另一個嚴之序制止這一切!
他會被那群人……
「好好享受你作為頭彩的時光吧。」
靳聞洲雲淡風輕的說道:
「明天的頭版頭條,一定很精彩。」
在嚴之序的震驚里,保鏢將黑色面罩糊在了他臉上。
然後又在對方腦袋後面使勁兒打了個死結。
嚴之序驚悚畏懼的表情,藏在面具後面,再也看不見了。
從鏡子的方向,只能看到一個身材高挑的男人,穿著衣不蔽體的服裝,等待著表演到來。
靳聞洲冷冷地目光帶著嫌棄和噁心收回來,然後戴起面具,抱起懷裡的人,朝外走去。
外面的人早就被打發了,所以拐角處的房間門口空空蕩蕩,一個人也沒有。
身形高大的男人戴著一張玄金色面具,闊步行走在地下一層。
他懷裡抱著一個被西裝包裹的小小人影,一些白玉做的手臂從西裝裡面伸出來,緊緊的環著他的脖頸。
充滿了信賴的意味。
他身後還跟著同樣兩個戴面具的人,一看就是地下一層的玩家裝扮。
所以他們這副打扮就這樣大搖大擺地往外走,沒有一個人盤問。
從地下一層回到上面那層,要走一個狹長的旋轉樓梯,靳聞洲一行人還沒走到樓梯旁,就看到那裡加派了巡邏的人。
巡邏的人中,如今為首的那個正在跟醉酒的客人解釋:
「是是是,我們也知道欲笙的規矩。」
「可是今天情況有點特殊,我們也是怕記者混進來,對大家都不好。」
「唉,對對對,還要麻煩您配合一下,摘一下面具。」
跟在靳聞洲旁邊的保鏢走過來:「先生,我們從樓上下來後不久,這裡就開始戒嚴了。」
靳聞洲點了點頭,一語不發的凝望著前方,然後調轉方向,「來這邊。」
懷中人有些不安的躁動,軟軟的小臉燙到嚇人,緊緊貼在他胸口的位置,像是在汲取一點涼意。
靳聞洲輕輕拍了拍懷裡的人,給以無聲的安撫。
走著走著,戴著面具的樂年年忽然停下腳步:「先生,這邊。」
靳聞洲詫異的看了他一眼。
面具下面的樂年年抿著嘴巴,堅定的指著一個狹窄的通道:
「相信我。」
「從這裡,我們可以出去。」
十分鐘後。
從欲笙的大門邁出去的那一刻,外面的陽光正在普照大地,白日朗朗。
貼在他胸口處的小臉滾熱滾熱,連指尖都燒到微燙了,像是從鍋里撈出來煮熟的雞蛋,剛剛剝了殼。
靳聞洲喉結滾動兩下,抱著姜洛洛就往車子的方向走。
他走了兩步,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回過頭來:
「給我傳遞確切消息的人,也是樂少爺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