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那麼輕而易舉的就能聯合情夫謀殺自己。
原來是靠著這些本錢嗎?
陸驍嘴角的笑慢慢消散,他一隻手搭在姜洛洛背上,手掌慢慢上滑,摸索在對方後頸的位置。
纖細白皙的天鵝頸落在男人半握的手中,就連指腹上的粗糲都帶著隱隱的危險氣息。
坐在他身上的人格外僵硬,渾身緊張的像拉滿的弓弦一樣,像是怕極了他。
陸驍眼底閃過片刻愉悅,他捏著對方的脖子,薄唇湊到對方耳邊,有那種溫柔又繾綣的聲音問道:
「我們寶寶,不是有一肚子的話想對我說嗎?」
「現在就我們兩個,可以好好地說一說了。」
面容俊美的男人鳳眸半垂,將那個小小的身影禁錮在自己懷裡,看起來就像是久別的情侶終於重逢而耳鬢廝磨一般。
姜洛洛快被陸驍這種變態的親昵嚇哭了!
陸驍明明就是想殺了自己吧!
嗚嗚嗚嗚他還裝作這麼親密的樣子幹嘛?
總不能是因為太喜歡原主,所以捨不得下手吧?
還是說想在殺自己之前先折磨一把,讓自己害怕啊?
嗚嗚嗚這個狗男人!
他成功了!
面容嬌美的小煩人精抽了抽鼻子,鼻尖粉粉的,有點脆弱的可憐。
他偏過半張臉來,粉粉白白的小臉兒帶著點兒驚慌失措,像是掉到獵人陷阱里的小兔子,尾巴還被捕獸夾給夾住了。
水潤的眸子裡盈著一層水氣,烏泱泱的羽睫抖動幾下,格外的楚楚可憐。
紅潤的唇瓣被咬在一起,他看著陸驍,忍不住輕輕問道:
「你是準備聽我狡辯完,再殺了我嗎?」
或許是因為太害怕,連尾音都開始顫抖了。
他說完話,又轉了轉腦袋去看隨手被陸驍放在桌面上的彎刀,冷白的刀刃已經被擦乾淨了,但是鼻尖似乎還能聞到鮮血的氣味兒。
搭在他脖頸處的手指就那樣輕輕的摩挲著,像是情人間的溫存。
「我們寶寶在說什麼胡話?」
空氣中傳來男人的聲音,帶著著殘忍的笑意:
「老公那麼喜歡你,怎麼會捨得讓你死呢?」
陸驍抬了抬手,手指捏在那個討人厭的小煩人精臉上,又繼續毫不憐惜地用力捏了捏,像是在把玩什麼新奇的玩具一樣。
「再說了,我們寶寶有那麼多的話想要對老公說,老公真的很期待呢……」
「洛洛說的話,不會讓老公失望,對吧?」
姜洛洛被他溫柔的語氣嚇得心臟砰砰直跳,連後背都涼颼颼的。
可憐的小美人惶恐不安地被對方捏著臉,軟乎乎的聲音變了調,從紅潤的嘴巴裡面溢了出來:
「老公……」
陸驍一張俊美無儔的臉挨著對方很近,墨色繁榮的眼仁一片冰涼:
「說吧。」
小煩人精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然後軟著聲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