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晉珩對他彎了彎眼睛。
然後乾脆利索的把門反鎖了。
姜洛洛:「……」
祁晉珩又笑了笑,一雙銳利的眼眸滿是寵溺,
「老婆。」
姜洛洛:「……」
小少爺習慣性的咬了咬下唇,軟紅的唇瓣經過碾壓越發嬌艷欲滴,僅僅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在祁晉珩眼中就變了味。
深不見底的眼神越發幽暗,落在他唇瓣上好幾秒,再回過神來,聽到小少爺氣鼓鼓地質問。
「你有房間裡的鑰匙,還假模假樣的在外面問我幹什麼?」
男人脫掉身上的外套丟在沙發上,寬肩窄腰,隱隱可見緊實流暢的手臂曲線。
他往前逼近幾步,巨大的陰影籠罩著眼前的小不點兒,危險的氣息蔓延,像頭危險又強大的雄獅,
「我以為洛洛記得。」
祁晉珩嘆了口氣,聲音裡帶著惋惜,
「昨天夜裡,我也是這麼問你的。」
「問我可不可以進去。」
仰著小臉的小少爺終於意識到對方在說什麼,雪白的臉頰蔓延出緋色,一路從脖頸紅到鎖骨,整個人像只熟透的水蜜桃,香甜可口。
他說不過對方,又覺得不回應不解氣。
於是軟乎乎的聲音壓低,小聲小聲的罵人,
「色鬼。」
色鬼看著他只是笑,低沉的聲音宛如優雅的大提琴,說著下流又無恥的話,
「當時的洛洛也在拒絕。」
「可是等我進去之後,卻捨不得放我出來了。」
「我以為剛才的洛洛也是在矜持。」
「嘴上說著不要,實際上腿都軟了。」
姜洛洛一張漂亮小臉紅成了胭脂色,帶著被調戲的羞憤,奶凶奶凶的罵人,
「流氓。」
「祁晉珩,你真是我見過最不要臉的男人了!」
祁晉珩看著他似笑非笑,「小不點兒,你見過幾個男人?」
姜洛洛毫不服輸的犟嘴,「我見過的男人多著呢!」
腦海中浮現某些曾經聽過的流言,祁晉珩抬了抬眉毛,稍稍偏頭看向他,帶著隱隱的壓迫感,
「哦?」
「我們洛洛,見過這麼多?」
他抬手摸了摸小少爺的臉頰,又輕又癢的觸感讓姜洛洛忍不住躲了躲他的手,卻不料對方,忽然低頭,灼熱的呼吸纏綿又熱切,灑在他臉上,
「老婆,給你個機會,說你錯了,說你只見過我。」
姜洛洛被他周身洶湧外泄的情緒弄得有點磕絆,他依舊毫不服輸,大聲反駁,
「我才沒有錯。」
「我說的本來就是實話,我都長這麼大了,怎麼可能只見過你一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