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祁晉煜怎麼使出的手段,竟然得到了旁支里不少人的支持,在家族中的地位驟然重要起來,連老太爺都要刮目相看。
此後在家族會議中,祁晉煜更是拍出來一摞對祁晉珩不利的東西。
巧的是,不知道是被老爺子刻意打壓,還是祁晉珩真的心虛,竟然從跪祠堂之後開始,就再也沒有在祁家的家族會議上出現過。
哪怕是每一天的早中晚飯,他都沒有在餐廳出席,而是讓傭人把飯送到小別墅那邊去了。
一個是日薄西山連面都不敢露的祁晉珩,
一個是一朝得勢走起路來鼻孔朝天的祁晉煜。
兩相對比格外明顯,不少牆頭草都心思活絡,想要改換門庭,巴巴的拎著禮物去討好祁晉煜了。
畢竟在他們眼裡,祁晉珩失勢已經是鐵打的事實。
就連一手把祁晉珩帶大老爺子,都已經心灰意冷到對他不聞不問了。
而莊園深處,鬚髮花白的老爺子精神矍鑠,面不改色聽完手下人匯報,聽著他那位小孫子祁晉煜是怎麼準備把自己這個老不死的架空送進養老院,蒼老的臉上笑意冰冷,
「還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
聽完老爺子冰冷的結論,匯報的人低下了頭。
「那個混帳東西呢?還沒出來?」
得到肯定的回答,老爺子到先被氣笑了,
「他這是跟我叫板呢,所以自己縮起來什麼也不管了。」
「怪我起了要把他搶來的寶貝老婆送回家的主意。」
「小兔崽子,還真是娶了媳婦忘了爺爺。」
老爺子低頭吹了吹茶水上的浮沫,「他不管,我也不管。」
「我都這麼大年紀了,黃土埋脖子的人,兩腿一蹬的時候又不能把祁家帶走。」
「就說我病了。」
茶水順著喉管流下,老爺子聲音慢悠悠的,只有一雙眼睛閃著精光,
「讓他們鬧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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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厚重的窗簾阻隔了外面的陽光,低沉壓抑的喘息迴蕩在臥室里,偶爾響起一兩聲輕輕地啜泣。
祁晉珩又低又蘇的聲音響起,很有禮貌一般問著:
「再來一顆,可以嗎老婆?」
「你神經病啊祁晉珩!」
軟軟的聲音像小貓爪子撓著人心,尾音裡帶著隱約的哭腔,微微上揚,
「草莓是用來吃的。」
祁晉珩彎了彎眼睛,俊美臉龐帶著點邪氣,很好聲好氣的講著道理,
「我知道呀,這不是在餵洛洛吃嗎?」
「變態!」
細軟的聲音變了調,嗚嗚咽咽的哭泣聲破碎不堪。
過了不知道有多久,男人忽然停了下來,抱著他的寶貝老婆換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