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世界我參與了11個,裡面的每一個攻略目標都是你。在任務完成之後,他們也和你一樣跟隨我來到了現在的世界。」
「慕嘉年,我從來就沒有和別人在一起過。」
「這些人全部都是你。」
他的聲音很急,話說的也很快。
這些話早就在他腦子裡念過無數遍,說出口的時候連個磕絆都沒有,表達的十分清晰。
然而一條腿跪在床上的男人連眼睛都沒有抬,對於他的話,置若罔聞。
他慢條斯理的活動著自己的領帶,將領帶鬆散,拽了下來。
順便一點一點的,沿著金色鎖鏈,捏著那隻纖細的腳踝拽了回去。
一臉懵的小美人再次被拽到了青年面前。
他抬著水汪汪的眼睛,有些不解,
「慕嘉年,你的耳朵出毛病了嗎?」
下一瞬,他的雙手被男人攥在了一起,然後用領帶捆綁起來。
小美人低頭看著自己被捆起來的手,有些不敢相信,但又覺得格外合理,
「還是說,你想玩cosply?」
「歹徒和人質嗎?」
面容俊美又冷淡的男人懶懶地撩了撩眼皮。
被這雙冰冷無機質的視線掃了一眼,小美人抿了抿嘴巴,下定結論,
「你在生氣。」
他有些不理解,於是只能小聲小聲地咕噥著:
「我已經解釋過了啊,那些人真的全都是你……我真的從來都沒有喜歡過別人,慕嘉年,為什麼這樣子你還要生氣?」
身上僅存的那些被子被無情掀開,慕嘉年聞聲看了過來,面無表情,
「我根本就不在乎他們到底是誰。」
「寶寶──」
稍稍粗糙的指腹在他臉上蹭了蹭,又沿著柔軟飽滿的唇一寸一寸地按了過去。
慕嘉年一字一頓:
「我只在乎,你是不是真的只屬於我自己。」
他吃醋了。
他在生氣。
小美人的睫毛扇來扇去,他跪在床上,從下方看著男人冷冽的面部輪廓,很慢很慢的眨了眨眼睛。
他這些老公雖然都是同一個人,但是由於年齡和閱歷,成長背景造成的性格也各不相同。
即使都是吃醋和生氣,同樣是年齡相仿,宴寒或許會咬牙切齒黑著一張臉。但要是換成了慕嘉年,他越是生氣,臉上就越是淡然。
自己要是真的掉以輕心,恐怕真的會連床都下不來。
畢竟在一起生活了這麼多年,對於怎麼哄好慕嘉年,他還是有一點淺薄的經驗。
蹂躪在唇瓣上的手指還在繼續,小美人忽然張了張嘴巴,把那截手指含進了嘴裡。
口腔溫熱,
舌尖濕滑。
慕嘉年動作僵硬,幽深灰暗的眸光就這樣直直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