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找你,可是爸爸媽媽不讓我去。」
「他們說你是殺人犯,不讓我和你在一起。」
他顫了顫睫毛,偷偷的看著青年俊美心疼的臉龐,系統一句,他說一句地跟著說謊話:
「他們把我嫁給了別人,可是那個人對我很不好,總是打我罵我……」
視線里,慕嘉年的拳頭緊緊握在了一起,手腕上青筋暴起,帶著怒火。
「我很想你,可是我每次一說想你,對方就很生氣。不僅總是家暴我,連飯都不讓我吃……」
「我餓的肚子好痛,只能偷偷撿別人不要的飯吃……」
他哭的抽抽噎噎,連串的淚珠從眼眶溢出,順著臉頰滑下。
脆弱又蒼白,顯得無比可憐。
慕嘉年一顆心都像是被人揪緊了,用狠狠的用鋼鋸鋸了幾把。
他聽見自己的嗓音沙啞,喉嚨里乾澀的不成樣子,
「別說了。」
門內,楚楚可憐的小美人抹了抹自己的眼淚,眼眶哭得通紅,像是開的旺盛的石榴花。
他抿著嘴巴,就這樣怯生生又嬌滴滴的看著慕嘉年,等待著他要說的話。
慕嘉年不是不知道,姜洛洛剛剛說的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他想讓自己放了那些男人。
握起來的手指一點點收緊,男人乾脆利索的下顎線繃得越發銳利。
像是拉到最緊的弦,再稍微扯一扯就能斷了。
目標與現實來回拉扯,亦如窗外波濤翻湧的海面,理智的小船來回顛簸,在逆風與順風之間徘徊。
門內的小美人靜靜的等著他。
就這樣抬著一張巴掌大的小臉,眼裡含著一汪水,透過薄薄的水霧看他。
片刻過後,一隻小手從門縫裡面伸過來,握住了他的衣袖以極小的幅度輕輕晃了晃,軟糯的聲音小的可憐,撥動著他來回擺動的心弦:
「慕嘉年,把我交給別人,你會放心嗎?」
青年俊美的臉龐凝著一層寒霜,那雙清俊貴氣的鳳眼落在小美人身上,眼底帶著痛心。
他怎麼可能把自己的寶貝老婆交給別人啊?
什麼人能夠像自己一樣這麼愛他。
想著他渴不渴,餓不餓,累不累?
想著他今天玩的開心嗎?睡覺的時候做噩夢了嗎?睡醒被子又被踢到床下了嗎?起床的時候喝過水嗎……
他怎麼捨得把姜洛洛交給別人啊?
淚眼汪汪的小美人手指下滑,攥住了他的手腕,咬著嘴巴輕輕說道:
「慕嘉年,我今年已經22歲了。」
「我已經工作,而且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了。」
「慕嘉年,如果你真的因為這件事情被逮捕的話。」
「等你放出來的時候,我可能連孩子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