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舔了一口而已,我感覺也沒有什麼。」
「怎麼不用呢?」
男人一張臉冷著,看起來格外正經,狹長眼睛眯了起來,說出來的話讓人膽戰心驚:
「有些髒東西的口水具有腐蝕性,萬一落在你身上,連皮膚都有可能潰爛掉。」
「姜洛洛,你想一輩子連路都走不了,只躺在床上嗎?」
他的語氣格外嚴肅,說出來的話又太過震撼。
小美人一張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真的被他嚇到了。
短短的心理鬥爭過後,他慢吞吞的拉開了被子,乖乖的躺在了床上。
按照對方說過的話,打開了雙腿。
傅寒洲眼眸深沉,灼熱的視線一寸一寸侵犯著那個怕極了的小可憐。
躺在床上的人羞得不成樣子,軟軟的聲音帶著哀求,
「小叔叔,好了嗎?」
「叫我的名字。」
男人並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糾正了他的稱呼。
小美人聽話地繼續用那種軟糯的嗓音喊他:
「傅寒洲,有沒有好啊?你看清楚了嗎?」
「沒看清楚,燈光太暗了。」
男人聲線平穩,聽起來既正經又嚴肅。
小美人心底怪自己胡想八想,他抬頭看著有些昏黃的電燈泡,又打量著自己到處鏤空的圖案的紅木大床,用這種方式來轉移注意力。
然而,
下一秒,就有灼熱的喘息吐在了他腿上。
他的腿肉都跟著顫了顫,指尖都蜷縮起來了。
「傅寒洲——」
「別動。」
男人冷靜的聲音傳來,微微粗糙的大手按在了他腿上,禁錮住了他想要亂動的動作。
小麥色的寬大手掌陷入雪白腿肉,眼前又是這樣一幅情景,傅寒洲一顆心都熱了。
「是這裡嗎?」
他隨便碰了碰對方的大腿,小美人的聲音傳來,又軟又低,
「不、不是……」
「那就是這裡了。」
傅寒洲點了點不久之前他以另一種形式碰過的地方,繼續危言聳聽,
「你沒有說錯,確實是有髒東西。」
「還好你給我看了看,不然就麻煩了。」
他這樣說,姜洛洛更擔心了。
「那要怎麼辦啊,傅寒洲?我不會一輩子連路都走不了,一輩子只能躺在床上吧?」
「不會。」
男人的聲音簡短有力,瞬間撫平了姜洛洛恐懼不已的心臟。
不知道為什麼,傅寒洲好像就是有這樣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