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被人吮的發麻,男人寬大的手掌緊緊貼在他冰冷的皮膚上,掌心很熱。
熱到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都給融化了。
他沒有穿衣服,就這樣被男人按在了懷裡。
嬌嫩雪白的皮膚印在粗糙的布料上,蹭的皮膚帶著點微微的痛癢。
可是一直被迫仰著腦袋的小美人卻不願意掙扎。
他願意這樣被傅寒洲抱著。
願意被傅寒洲親。
如果對方願意,那他無論對自己做什麼,自己都甘之如飴。
「誰告訴你,我不喜歡你了?」
換氣的間隙里,男人稍稍往後退了一點兒,抵著他的額頭,
「不喜歡你,也會願意為你鞍前馬後嗎?」
「會願意為你送飯?會把你帶回家?會頂著大太陽跑來回60多里的路給你買熏雞,會在回來的第一時間就馬不停蹄的來見你……」
「姜洛洛,你是小笨蛋嗎?」
被他叫做小笨蛋的人抖著長長的睫毛,乖乖依偎進他懷裡。
兩人的身體僅僅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連同時跳躍著的心動都似乎起了共鳴,聲音尤其清晰。
掌心下的皮膚光滑細膩,觸手生溫。
像是最好的美玉。
傅寒洲戴手指蹭著對方的脊骨摩挲著,眼裡含著層水汽的小美人便更軟一些的倒在了他懷裡。
「姜洛洛,我會娶你。」
男人的聲音低沉磁性,帶著讓人心動的魅力:
「我們倆會結成夫妻,會成為世界上最親近的人。」
「所以,洛洛無論發生了什麼都可以告訴我。」
「洛洛可以無條件的信任我,對嗎?」
小美人遲疑了片刻,然後乖乖點了點腦袋。
他很聽話,眼底帶著滿滿的信賴。
像是無論傅寒洲說什麼,他都會乖乖照做。
男人心頭軟了又軟,他輕輕蹭了蹭懷中人軟紅的嘴巴,嗓音溫柔,
「相信我,洛洛。」
「以後那個鬼東西再也不會欺負你了。」
小美人聽話地「嗯」了一聲,想著今天荒唐的場景,他還是有些心有餘悸。
第一次被那個色鬼占便宜的時候,傅寒洲說過的話還繚繞在心頭。
這一次他被那個色鬼碰了太多太多的地方。
他有點害怕,自己會像傅寒洲說的那樣全身潰爛而死去。
睫毛抖來抖去抖個不停的小美人,乖乖揚起頭來,怯生生的說著類似恐懼的話語。
一隻大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低沉的聲音帶著誘哄的意味,
「所以,讓我看一看,好不好?」
「我知道怎麼對付他留下的痕跡,我來幫洛洛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