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對著我的耳朵講話。」
被他捂著嘴巴的人乖乖點了點頭。
然後很自如的在床上躺了下來,大手在床上動了動,握住他纖細的腳踝,指腹在上面輕輕摩挲:
「老婆,我準備好了。」
明明他是躺下的姿勢,可是說出來的話是卻反客為主的催促。
小美人紅著一張漂亮小臉,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被燒著了。
他慢吞吞的往旁邊挪了挪,又摸索著跪在了床上。
碰到某個東西的時候,他整個人像是被燙到了一樣,連忙收回了手。
從懷孕過後,他們兩個已經很久沒有過這種親密的事情了。
算起來,已經有兩個三個月了。
現在猛的一碰,他感覺本來就挺恐怖的傅寒洲現在更恐怖了。
心底的小鼓突突突突敲了幾下,他有點兒泛慫。
可是人還沒來得及跑開,有個男人握著腳踝拉了過來。
傅寒洲拉著他的腰肢,將他按在自己懷裡,低啞的聲音帶著點兒難耐,聲音繾綣撩人,
「老婆,疼疼我……」
窗外夜色正濃。
起風了,夜風穿過樹枝,吹的樹葉嘩啦嘩啦作響。
沉沉的新房裡,小美人頭皮發麻,一個勁兒的往窗台裡面躲。
可是無論他躲多少次,都會被傅寒洲輕而易舉的拉回來。
他太恐怖了。
甚至,在自己知道了他的身份之後,他竟然毫不避諱地弄出來那個看不見的色鬼。
如果早知道……
哭得淚眼汪汪的小美人只覺得頭皮發麻。
他本來就知道傅寒洲只是表面正經,實際上心裡是個大變態。
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
傅寒洲竟然敢真的這樣做。
一邊做,還一邊問他,
「可以嗎,老婆?」
「你喜不喜歡這樣,老婆?」
……
一夜荒唐。
姜洛洛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在這個小山村裡面,傅寒洲並沒有長輩,所以他也不需要敬茶。
所以即使睡到第二天中午也沒人說。
就連起床吃飯,都是傅寒洲抱著他去的。
他的腿顫的太厲害了,連站都站不直,更別說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