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又熱又痛。
他抿著紅紅的嘴巴,小聲小聲的催促對方,
「傅寒洲,你到底什麼時候結束呀?」
花灑已經不出熱水了,室內的溫度一點一點下降,面容姣好的少年垂著弧度圓潤的眼睛,周遭一片黑暗,他看不見周圍的東西,只聽到了男人低沉急促的喘息聲。
好久。
簡直就沒完沒了。
變態就是變態。
連做這種事情都這麼與眾不同。
他不累嗎?
心裡的想法五花八門,只是還沒等他想完,緊緊扣著他手背的大手驟然離開,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放在了洗手台上。
手掌心被磨痛的感覺驟然消失,但更大的危機感卻迎面襲來。
傅寒洲又在脫他的衣服。
姜洛洛欲哭無淚,軟軟的聲音小聲小聲的抗議,
「傅寒洲,你到底講不講道理啊?」
「我都已經幫你了,你還、你還這樣……」
他的聲音格外委屈,尾音都似乎帶著哭腔,讓人驀然就能想起他含著淚花,嬌聲求饒的模樣。
傅寒洲喉結滾動。
更興奮了。
「還要等一會兒。」
他低下頭,努力用所有的耐心蹭了蹭對方軟軟的小臉,低沉清越的聲音帶著誘哄的意味,
「但是也等不了太久,如果洛洛願意幫我,很快就能結束了。」
懷裡的小美人抬起頭來,看著男人模糊的輪廓,小聲小聲的鬧著脾氣,
「可是我已經在幫你了啊,幫了你好久好久呢……」
「不夠。」
男人的手指從他臉上蹭過,又在少年飽滿的唇瓣上壓了壓。
他似乎是不捨得,於是放棄了這裡,手指繼續下滑。
姜洛洛再度開始拽著自己的褲子和對方做鬥爭。
但傅寒洲的力氣實在太大,姜洛洛的反抗對於對方來說,無異於是小兔子對上了大老虎,連細微的反抗和掙扎都毫無力氣。
沒過幾秒,他的衣服就被輕輕鬆鬆的拽下來了。
滾燙的肌膚觸碰在冰涼的石板洗手台上,激得姜洛洛一個激靈。
男人的長腿強勢的擠開他併攏的膝蓋。
臉頰滾燙的少年花容失色。
「我不動你。」
低沉的聲音在哄著他,就像是花前月下,暗暗發誓哄著意中人青年,一個接一個的吻密密地落在他臉頰額頭上,親得他腦袋發麻,
「乖乖,」
「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