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洛洛很不願意。
這種行為,實在是太不雅觀了。
可是如今被關在狹小的隔間裡,傅寒洲輕輕鬆鬆的用一隻手就能掌控他。
更何況,原本沉默寡言的傅寒洲說起話來感染力也太強了。
對方不過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姜洛洛就開始反思自己。
確實是自己先壞心眼兒地在教室里故意勾引他。
所以現在由自己來承擔錯誤,好像也說得過去。
寬鬆的校服被撩了起來,下擺被他咬在了嘴裡。
露出一截纖細單薄的腰肢,收攏於寬鬆的褲子裡面。
那雙含水的眼睛像是從冰雪中拎出來的葡萄,水汪汪,濕漉漉,就這樣乖乖看人的時候,很容易讓人心疼。
更容易激起男人的凌虐欲。
讓他哭得再漂亮一點,哭的再可憐一點。
淚眼含春,紅唇輕吟。
單是簡單的想一想,傅寒洲心口就開始發麻。
他湊過去輕輕吻了吻對方的臉頰,聲音低沉,
「叫老公。」
姜洛洛「唔唔」兩聲,示意對方去看自己嘴巴里叼著的東西。
傅寒洲放過了他,目標向下。
黑色髮絲蹭過姜洛洛脖頸,又沿著鎖骨下滑。
最後看著埋頭在自己胸前的傅寒洲,姜洛洛一張臉漲得通紅,手指都跟著蜷縮起來了。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嘛?
這也太奇怪了。
自己又不是媽媽,傅寒洲也不是寶寶。
他怎麼能這樣呢……
好怪,真的好奇怪。
他們gay都好反常啊!
濕滑舌尖從兩點蹭過,犬牙齧咬的時候,會帶來微微的刺痛。
痛感並不清晰,帶著麻酥酥的癢,那種感覺格外怪異。
纖細的手指蜷縮起來,似乎想要抓住點什麼。
少年眼尾浮上一層薄粉,眼底的水汽更濃重了。
可是他兩隻手都被青年攥在了一起,手腕貼著門板,分毫不能動彈。
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原本禁慾冷淡的傅寒洲行為越來越過分,掌心揉捏著另一邊,像是什麼好玩的玩具……
20分鐘後。
紅著眼睛的姜洛洛幾乎像逃跑一般從洗手間裡逃了出來,他連等都沒有等傅寒洲,小腿邁的格外快。
活像是後面有大狼狗在追。
寬鬆的校服從胸前蹭過,蹭得被又親又吮的地方帶起微微的刺痛。
他捂著自己的胸口,臉頰繚繞起兩團紅暈,像是被孟浪登徒子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