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點……嗯……考點就是……」
他在那邊嗯了好半天,都沒說出來一句有用的話。
將他抱在懷裡的青年並沒有生氣,只是輕輕開口,
「今天上午你做了一道類似的題,我還給你講了。」
「你沒用心,姜洛洛。」
突然被連名帶姓的叫了一句,姜洛洛有些心虛。
「我只是有些困,所以腦袋轉不過來……」
他小聲小聲地為自己辯解,甚至還打了個哈欠,來作為自己犯困的證據。
「做半個小時題,然後再睡覺。」
青年的聲音格外平穩,另一隻手摟著他的腰,低聲哄他,
「這道題做會了,早讀之後就可以吃第二餐廳的那家芋泥小方。」
正在打著哈欠裝困的姜洛洛迅速閉了嘴,他再度握緊了手中的筆,自己給自己洗腦,
「可以。」
「反正我愛學習!」
傅寒洲將他抱在懷裡,再次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地幫他梳理思路。
將題干中用到的知識點一一拆解,似乎恨不得嚼碎了再餵給他。
姜洛洛乖乖點著頭,手裡握著那隻屬於傅寒洲的筆,開始慢吞吞地做題。
放在書桌上的鏡子倒映著他們兩個人的身影。
身形高大的青年幾乎要完完全全把那個小小的身影抱進懷裡,無論從哪個角度看,他們的身體都像是完美契合在一起。
彼此相依。
結果出來的一刻,姜洛洛捏著手裡的筆有些緊張,他看著面前的練習冊,小聲小聲的開口,
「我做錯了嗎,傅寒洲?」
「沒有。」
青年低沉的聲線從身後響起,「洛洛很聰明。」
蜻蜓點水的吻落在他耳側,讓姜洛洛再次紅了耳朵。
小巧如玉的耳垂被染成紅寶石般的顏色,就落在青年觸手可及的地方,像是誘著人含吻。
耳垂的主人很敏感。
倘若他用舌尖沿著弧度勾勒,恐怕下一秒對方就會驚呼出聲,然後像灘水一樣,軟倒在他懷裡。
傅寒洲眼眸暗了暗,幽光閃過。
可坐在他懷裡的人卻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軟軟的聲音有些窘迫,飛快的叫他的名字,
「傅寒洲!」
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小奶貓,舉起了沒有威懾力的小爪子。
傅寒洲回神。
「變態,大變態。」
軟乎乎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有些憤憤不平地開口,
「你又想戳我。」
「傅寒洲,你好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