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彎了。
而且還彎的變態。
不僅偷自己的衣服,還是連環偷。
他們gay這世界真的好奇怪。
姜洛洛慢吞吞的往旁邊挪了挪身子,和這兩個人拉開距離。
沒一個好東西。
簡直就是色鬼上身,色中惡魔。
今天晚上,他最好還是不要和這兩個人一起睡了。
封承霄看著對方慢吞吞往旁邊挪動的動作,小心翼翼地討好,
「寶貝,我再重新給你買好不好?」
「我知道錯了寶貝,我知道這種行為很奇怪,但當時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跟不受控制一樣,你別討厭我。」
「我才不要你買的。」
悶聲悶氣的軟軟聲音響起,臉頰緋紅的少年氣鼓鼓地瞪了他一眼,瞪得封承霄從上硬到下。
傅寒洲稍稍俯身,低沉的聲音有些猶豫,開始道歉,
「對不起老婆,我不知道他會來我們寢室里偷東西,不然我一定會提前藏好的。」
姜洛洛:「???」
他一頭霧水的看著眼前兩個壞東西,漂亮的眼睛忽閃忽閃。
什麼叫不知道封承霄會來偷東西,要是知道的話會提前藏好?
他要道歉,不是應該說不該偷拿自己的內褲嗎?
他為什麼連道歉也會道錯?
唇紅齒白的小少爺轉著烏溜溜的眼睛,一會兒看看這個,一會兒看看那個。
漂亮的小臉帶著戒備,眼神中含著困惑的難為情,慢吞吞的開口,
「你們gay真的好奇怪。」
「是所有的gay都這麼變態嗎?還是只有你們兩個這樣?」
軟紅唇瓣開開合合,緋紅舌尖一閃而過。
細軟的黑色髮絲被水汽濡濕,濕噠噠地貼在雪白的天鵝頸上,露出白皙如玉的小塊皮膚。
又漂亮。
又嬌弱。
像是美麗而孱弱的黑色鳳尾蝶。
耳尖被染成粉色,連眼尾都是淺粉的。
他小聲小聲的下定結論,往身後的的床榻上退了退,
「今天晚上我不要和你們一起睡覺了。」
「你們倆太變態了,還是離我遠一些。」
冷色的大床罩著深色床單,鋪天蓋地的深沉顏色中,他是唯一的白色。
像是開在嶙峋峭壁上的山茶花,乾淨又純潔。
傅寒洲喉結下壓,緩緩開口,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