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寶貝,你知道傅寒洲接下來會怎麼做嗎?」
他嘆了口氣,像是大人在惋惜不懂事的小孩子胡鬧,聲音裡帶著無奈的縱容,
「他會把我碰過的地方,原原本本,再次更過分的全部碰一遍,好遮蓋掉我留下的痕跡。」
「說不定比我下嘴還重。」
灼熱的吻從髮絲落下,格外有耐心,又格外真愛的吻了吻他的額頭和鼻尖。
那雙桃花眼垂了垂,終於注意到對方一直雙手抱胸的動作,劍眉微微蹙了蹙,
「寶貝,你為什麼要一直捂著胸口?」
姜洛洛有些慌亂,嘴硬道:「我才沒有一直捂著胸口。」
那雙狹長的桃花眼閃了閃,暗光浮動過後,眼睫垂了垂,
「傅寒洲碰過這裡了,對不對?」
他的聲音帶著危險,姜洛洛幾乎第一秒就察覺到。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
下一瞬,他的手臂被青年拉開,滿滿的醋意涌了出來,爭風吃醋一般,
「我也要。」
被他禁錮在懷裡的少年一臉驚恐,又羞又惱,
「才不是,你不要!」
封承霄一隻手禁錮著他的腰肢,另一隻手和那兩隻細細白白的手臂對抗。
說是對抗,從另一個角度來看,簡直就像是打情罵俏。
青年壓低的聲音迴蕩在夜色中格外撩人,一字一句都像是拿個小錘子往人心上敲,
「老婆,寶貝兒……」
灼熱的話語燃起燎原熱意,哄著在他懷裡扭個不停的人,
「為什麼傅寒洲可以,我不可以?」
「老婆怎麼知道,我做的不會比他好?」
姜洛洛一張小臉羞紅,身體都在滾燙,他恨不得立即就能捂住對方的嘴巴,制止住對方過分的話。
可不管是傅寒洲還是封承霄,這一個兩個,個子一個比一個高,力氣一個比一個大。
把他抱在懷裡,簡直就像抱這個大型毛絨玩具。
似乎只要他們願意,就可以把自己捏圓搓扁。
這個念頭在姜洛洛腦海中浮現,讓他又羞又惱又氣憤,一張漂亮小臉粉粉白白,只有嘴巴依舊凶的過分,
「他也不可以,你們倆都是變態,不要親……」
抗拒的話語變了調。
封承霄把他托舉起來,微涼的唇瓣從胸前滑過,姜洛洛尾音都跟著顫抖。
可憐的不得了。
封承霄跟他的人一樣。
狼崽子即使學別人搖尾巴,也永遠都偽裝不成小狗。
連親吻都帶著齧咬。
似乎是想把他一口給吞掉。
可對方的分寸掌控的也很好,沒有分毫刺痛的感覺,隱隱作祟的痛和癢,像是小螞蟻排成一排從上面爬過。
原本抗拒的動作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轉變了方向,纖細白皙的手指抱著青年的腦袋。
一時之間,竟然讓人分不出是推拒還是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