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虞韻初露出感興趣的眼神,還會裝作不知不覺晃到她身邊,用一種無辜小狗的眼神盯著她,脆弱又纏綿地喊一聲「姐姐」。
虞韻初揚起紅唇,從包里抽出幾張人民幣,從男模敞開的領口塞進去。
「乖。」她輕眨下睫毛,笑得嫵媚動人。
如此人間尤物的姐姐,哪怕不花錢嫖,讓他白給她睡都心甘情願。
隨便招招手,男人都趨之若鶩。
男模以為虞韻初下一句話就是要帶他去酒店,不料開口說道:「讓讓,我去個洗手間。」
清冷和疏離來得猝不及防。
男模一怔。
這才恍然意識到人家是天上的皎皎月光,豈容凡人高攀。
她對你笑,給你錢。
也只是為了取悅自己。
搖得再起勁,看多了也總有審美疲勞的時候。
虞韻初走出包廂,聞見新鮮空氣,才發覺她厭惡得只是那些男人身上廉價的香水味。
這麼多年過去了,她的喜好竟還沒變。
依然鍾愛乾淨清爽的皂角的香味。
偶爾也會懷念明媚的午後,她枕在男生穿著白襯衫的胳膊上的那種安心和踏實。
與那個人無關,她只是惋惜那樣的青春歲月再也不會回來。
還好,32歲的她過得也很精彩。
女人在不同的年紀都有屬於這個階段才能擁有的獨特魅力,她也非常愛現在的自己。
去洗了手,虞韻初心想要不然還是回酒店休息,留孫曦一個人在那享受得了,有她在,還妨礙她發揮。
從包里拿出粉餅和口紅,認認真真補了妝,轉身之際,虞韻初點開微信,準備給孫曦發消息,一不留神卻撞在了別人的身上。
剛剛她在低頭看手機,也沒留意身後有沒有人,眼下一抬眼,看到那張許久未見的臉,哽在喉嚨里的那聲「抱歉」瞬間哽住了。
其實她有些不太敢認了。
曾經有著稚嫩學生氣的大男孩蛻變成了精英人士,沒了柔軟的劉海,鼻尖上也沒了她最愛親最愛咬的那顆痣。
兩人間的過往,仿佛隨著痣的消失被一併帶走了。
不過,現在的虞韻初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早已不是曾經那個只會躲在他懷裡哭鼻子的小女生。
短暫怔愕過後,她將手機鎖屏放回包里,友好問候道:「好久不見,什麼時候回來的?」
從大學同學的口中,她無意間聽說蕭凜白這些年一直留在倫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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