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亞於被趕出去,望著那扇閉緊的房門,季焰有淚往心裡流。
這個世界到底是屬於他們一家三口的。
只有他一個人受傷的世界達成了。
而門內,虞韻初也沒搭理蕭凜白,準備回房間睡覺。
反正沙發夠寬,他困的話直接躺上去睡覺,或者去次臥的客房也行。
結果,剛一搭上扶手,身後就有強烈的男性氣息籠罩而來。
虞韻初回眸發現蕭凜白正站在她身後,兩人的距離近到她稍稍一偏頭就能吻到他的下巴。
用手擋在兩人中間,虞韻初微微屏息,仿佛是在故意挑逗男人的心弦。
蕭凜白低頭看了眼。
女人纖細的手輕輕搭在他的胸口。
那一雙美眸水光瀲灩,情愫流轉,紅唇微勾,說不清的嬌媚撩人。
虞韻初看他如痴如醉的目光深情鎖定著她,忽然有種熾熱的衝動在心底燃燒。
長得好看的男人,皮囊永遠是蠱惑人心的籌碼。
「你做什麼?」她淡定詢問。
「想抱抱你。」蕭凜白的眼神裡帶著渴望,卻又不敢貿然行動,必須先徵得她同意,「可以嗎?」
「我又不是你什麼人,有何立場抱我?」
「我……」他答不上來了。
喝醉了的蕭凜白更乖了,額前的碎發都柔軟地趴下去,兩隻手無措地揪著兩邊的衣角。
虞韻初沒等來他開口,側目示意洗手間,「去沖個澡睡覺吧。」
男人薄唇緊抿,沒有吭聲,眼神巴巴地望著她。好似一隻等待著主人撫摸的金毛犬。
虞韻初的手仍抵在他的胸膛,為兩人隔開安全距離。
倏爾,指尖若有似無撩撥了下,擦過胸膛上的那一點嫣紅。
蕭凜白目光凝滯,猛地抓住那隻為非作歹的手。
心跳得好快,酒精四處亂竄,似乎要帶動起每一個細胞,讓它們活躍起來。
體溫急劇升高,蕭凜白的呼吸漸漸急促。
他的眼睛直勾勾盯著虞韻初,期盼她能有下一步的動作,可女人只是為了逗他而已。
蕭凜白抿了下唇角,失望免不了湧上心頭,小心翼翼問:「這麼多年,你有想過我嗎?」
他想,哪怕只有一次也認了,足夠歡欣鼓舞。
然而,虞韻初卻坦然回答說:「想過很多次。」
目光再次一滯,蕭凜白的眼底閃過一抹璀璨的光亮,他想追問虞韻初是在什麼情況下想的他,對方已然開口說:「每次看到棠棠格外懂事聽話的時候,我都特別感謝你提供了這麼好的種子,畢竟去精/子庫也挑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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