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被誇得不好意思了,黎潛猶豫了幾秒鐘才說:「我請教了一些前輩,也不能算我一個人的功勞。」
虞韻初對於誠實的人更為欣賞,但僅憑這一份企劃書,還不足以加深對黎潛的了解。
於是繼續問道:「明天晚上你還會去那個酒吧唱歌嗎?我們見面詳談一下吧,有些點我沒太懂。」
「我八點會過去。」黎潛立刻說。
「好,那到時候見。」虞韻初約完就掛了電話。
把手機放在桌子上,她隨手揭下面膜,仰頭望著天花板放空了片刻。
大概是真的空虛寂寞冷了。
今晚她真的差一點上了蕭凜白的當。
在車子駛過一家五星級酒店的門口時,虞韻初鬼使神差般險些開口說:「我們去開房吧。」
同樣的話在之前熱戀時,她也對蕭凜白講過。
他們倆人的第一次,是她主動要求的。
那時他們已經談了兩年了,除了牽手擁抱接吻,最多也就是隔著毛衣摸一下胸,或者隔著褲子蹭一下。
舍友每次看他倆相處時那嬌羞膩歪的狀態,總會嘖嘖有聲地感慨:「你們一看連三壘都還沒上過。」
虞韻初不知道她是怎麼看出來的,但也確實被言中了,沒辦法反駁。
她們上大學那會兒,社會風氣已經特別開放了,大學附近的賓館夜夜爆滿,情侶隔三差五就會去釋放一下。
虞韻初被舍友那麼說完,也有些心痒痒,旁敲側擊點了蕭凜白好幾次,結果這人跟木頭腦袋似的,壓根兒不開竅。
她一個女生也不好意思直說,乾脆也晾著他,不再主動。
眼看著舍友又換下一任對象了,他倆這進程才剛進行到中途,虞韻初之後又舍友說,她和現在的男朋友交往三個月就去開房了,有了這次經歷,不知道有慶幸及時分了手。
男的那方面不行真的不能勉強,不對比不知道,有的人三十分鐘撐不住,有的人光挑逗就不止半小時,各種花活輪番上陣,最好結婚前試一試,否則下半輩子會活得像枯水似的,沒滋沒味。
舍友的長篇大論聽得虞韻初膽戰心驚,到最後只弱弱問她:「不怕懷孕嗎?」
沒想到這話後來應驗到了自己的身上。
偷嘗禁/果真的是要付出代價的。
回想到她和蕭凜白的初次,虞韻初竟還有種面紅心跳的感覺,他們那時很笨拙,試驗了好多次都莽莽撞撞。
蕭凜白急得額頭上滿是汗水,順著鬢角往下流,看他那樣子,虞韻初只覺得性感得一塌糊塗。
真笨啊。
怎麼上大學的人了連入口都要找那麼久?
想著過去,虞韻初不由失笑。
她彎下身,從抽屜里夾層的保險柜里翻出了自己的玩具。
今晚女兒不在家,可以好好放縱一次了。
-
翌日睡到自然醒,虞韻初起床後感覺精神充沛。
果然女人不能長時間地禁錮自己,不光容易脾氣暴躁,臉色都會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