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潛跟在旁邊,見她狀態那麼差,問她是不是該去醫院看看,晚上的飯局就別去了。
結果話音未落,轉頭就看見兩米處站著一位西裝筆挺的男人。
之前見過,對方長相上乘,黎潛自然認得出他是誰,莫名有些窘迫,是無地自容的感覺。
他微低著頭,目光躲閃,而蕭凜白沉靜的黑色雙眼則筆直望著前方,波瀾不驚。
氣場與閱歷在此時凸顯得淋漓盡致。
蕭凜白的目光和黎潛短暫對視,走到虞韻初的旁邊。
「你臉色看上去太差了。」他的聲音淡淡的,尾音略有些沉,像是擔憂過度。
男人的聲音緩緩盪至耳畔,低醇而微帶暖意。
虞韻初很自然握住他的胳膊,回過頭看見其他店員的眼裡一個個都流露出八卦的光芒。
「我先走了,你們回去的路上小心點。」
對店員交代完,虞韻初又對黎潛說:「你跟他們的車一起走吧,飯局我不去了。」
本來是打算帶黎潛過去談談合作的,但她實在有點兒撐不住,只能改日了。
黎潛望著虞韻初和蕭凜白遠走的背影,唇角緩緩揚起來。
姐姐的眼光真的很好,這才是與他相配的男人。
虞韻初跟著蕭凜白上了他的車,她閉上眼,頭往後靠去,頭疼得不想說話。
蕭凜白傾身為她扣上安全帶。
他距離自己很近,近到能感受他溫熱的鼻息還有身上沉靜安定的清冽香氣。
意識有些迷糊,直到他的手指輕輕地在她的尾指上勾了下,虞韻初才正視向他的眸。
「帶你去醫院?」
「嗯。」
虞韻初從鼻腔里發出一聲,蕭凜白用手背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燙得厲害。
「現在還怕打針嗎?」他坐回駕駛座,邊發動引擎邊問。
他一問,虞韻初就想起大學時的窘事。
可能是談戀愛都會變得矯情,以前她雖然怵針,但閉著眼也能忍,那次和蕭凜白一起,她害怕得把臉埋進他胳膊里,眼眶都有點兒紅了,緊張得他哄了很久。
「孩子都生過了,怎麼可能還害怕。」虞韻初扭頭望向車窗外,小聲回答。
蕭凜白每次聽到她生孩子有關的話題,都會覺得心酸。
在她最難的時刻,沒能陪伴在她身邊,將是一生的遺憾。
那隻沒握方向盤的手猶豫片刻後,伸到了虞韻初的旁邊,慢慢地攀上她的手背,將她的手納入他寬厚溫熱的掌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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