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蕭凜白定定望著她,帶著渴望。
「看我幹嘛?該怎麼做用不著我教你吧?」
蕭凜白誤會了她的意思,剛要把手伸過去,卻被虞韻初握住手腕。
「你那些年在國外都是怎麼解決的?」虞韻初歪下頭,無害望著他。
大腦「轟地」一下,陷入一片空白。
蕭凜白頓時明白過來她的意思,無奈又想笑。
她是真厲害,竟然想讓他在她的面前……
這怎麼可能呢?
光是想想,他都要覺得無地自容了。
見他沉默地抿唇,虞韻初假裝打個哈欠,「反正難受的人是你不是我,再不動手我要回屋睡覺了。」
剛剛還說以後聽她的話。
這麼一個要求都做不到,何談其他。
男人的嘴,果然是騙人的鬼。
虞韻初勢要拔掉蕭凜白身上的逆鱗,令他徹底臣服。
她說走自然不只是為了嚇唬,接著就扯過浴巾,邁步出門。
蕭凜白趕在她出去前攔住,「我……我可以。」
他說話的聲音很小。
虞韻初卻搖搖頭,「已經晚了,你知道我沒什麼耐心的。」
蕭凜白正要沮喪,她又開口:「下次果斷點,別讓我等太久。」
好像是故意的那般,虞韻初故意讓他沮喪,後又提高期待,給他造成一種坐過山車的心理狀態。
虞韻初走後很久,蕭凜白才從浴室出來。
他走到母女倆的那間房門口,後背貼在門板上,閉上眼,靜靜感受她們存在的氣息。
其實已經很幸福了不是嗎?
人為什麼要那麼貪心呢?
他還想要擁有更多更多。
蕭凜白按在胸口的位置,默默告訴自己,不要去奢想未來,只看當下就好。
-
翌日清晨。
虞韻初睡得正香,被女兒的腦袋給拱醒。
棠棠別做夢還行,一做夢就特不老實。
母女倆幾乎同時睜開眼,虞韻初迷迷糊糊地看著她,大腦還沒開機,就聽見她驚呼了聲。
「怎麼了?」
虞韻初感到奇怪,見她好像是在盯著自己的脖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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