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家族譜上沒寫嗎?來姐給你查,誒,我手機嘰嘰嘰嘰……」
宋青苒沒說完的話,突然被一陣從天靈蓋直衝而下的電流擊得打了結。
還沒等寧濯反應,她整個人已經徹底昏死過去。
寧濯臉色微變。
一直隱在暗處的寧一幾人也紛紛現身,「王爺,宋姑娘這是……」
「先回府,讓府醫準備好。」
寧濯吩咐完,一把抱上宋青苒飛身上了馬背,調轉馬頭直奔宣武王府。
暮春的夜,涼如水。
寧濯解下披風,將宋青苒整個罩住。
把人抱到淨弦居的時候,府醫已經扛著藥箱戰戰兢兢在院外候著了。
寧濯打開西廂,宋青苒以前住過的那間房,脫了繡鞋將她放平躺到床上,又放下帳幔全部遮擋住,這才讓府醫進來。
府醫大氣不敢喘,在寧濯的配合下往宋青苒手腕上綁了絲線,通過懸絲診脈。
然而看了半天,愣是沒瞧出毛病來。
頭頂寧濯的視線又跟冰刀子似的,府醫一診再診,最後只能確診為宋姑娘喝酒太多,出現了輕微中毒現象。
隨後開了個方子,抖著腿走了。
——
宋青苒再醒來,已經是天光大亮,外面樹枝上傳來鳥雀聲。
她睜開眼,望著略顯陌生的帳頂,忽然想到什麼,赫然坐起身,一把掀開帳幔,正對上了榻前寧濯投過來的眼神。
他顯然是一夜未眠,瞳孔中隱約能見幾根紅血絲。
「醒了?」
男人聲線慵懶,視線透著打量。
宋青苒渾身上下還有幾分被電擊後的麻木,以及宿醉後腦袋的脹痛。
但她此時已經顧不上自己。
「王爺,妾身昨晚是不是給你添了不少麻煩?」
聲音放得很輕很軟,哪還有半點昨天晚上恨不能在路邊隨便抱棵樹就跳鋼管舞的野勁兒。
很明顯,她昨天晚上崩人設了,還被系統懲罰了。
現在最關鍵的是,她到底都幹了些什麼!
喝醉社死不要緊,要緊的是有人幫忙回憶。
為防以後寧濯冷不丁拿出來說事,她還是主動問一問比較好。
沒事最好,有事她就裝死。
「是挺麻煩。」
寧濯的視線冷幽幽的,又逆著光,瞧不清楚臉上情緒,一時之間讓人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經過昨天晚上的事,寧濯已經完全確定,他沒病,也不是幻聽。
這個女人長久以來就是在他面前裝。
以她現在的身份,就算真離開了他,晉安帝也不敢對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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