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宗政瓔琢磨著怎麼開口讓他出去的時候,江喻白忽然道:「你受傷了?」
常年生活在黑暗中,習慣了看不清的日子,江喻白的聽覺和嗅覺異常敏銳。
他先前是按照脈象開的活血方子,醫術也不是他的特長,哪懂女人會有月經期。
只知這屋子裡,有血腥味。
江喻白這一問,宗政瓔險些繃不住,面上又羞又囧,恨不能把頭埋到地底下去。
本就痛經,又被江喻白的話堵得啞口無言,更是哪哪都不舒服。
怕自己經期的火氣壓不住,宗政瓔只能委婉下逐客令。
「二爺,我有些犯困,想休息了。」
「在哪受的傷?」江喻白坐著不動,一雙杏眼直勾勾盯著她。
她身上的血是作為他的解藥養著的,怎能貿然受傷?
宗政瓔深吸了好幾口氣,還是壓不住那股煩躁,她攥著被角,咬牙道:「以前在鬼醫谷和宋府,我也每個月都會受傷流血,是二爺自己沒發現而已。」
這一年半,她記住了他的作息,記住了他的飲食喜好,記住了他所有的習慣。
每說一句話做一件事都格外小心翼翼,生怕哪裡怠慢了他惹他不高興。
他連她身為女人每個月會有那麼幾天都不知道,現在跑來質問她什麼?
「有趣。」江喻白望著宗政瓔就快壓不住的情緒,「你是在怪我對你不夠關心?」
他抬手,將她頰側的那縷髮絲勾到耳後,聲音亦如動作那般輕柔。
「瓔瓔。」他說:「是你離不開我。」
第288章 罰娘親外面站著
是她離不開他,需要他保護。
所以,他只需要享受她的『愛慕』和照顧,並沒有關心她的義務。
宗政瓔默默替他補充完餘下沒說的話,蒼白的唇角輕扯,「是,是我生了不該有的心思,太過貪戀,離不開二爺。」
江喻白似乎被這番話取悅到,臉色總算好看了些。
小廝很快把藥抓回來,按照藥鋪的叮囑去後院開始煎。
湯藥端上來的時候,江喻白還在宗政瓔房裡坐著。
宗政瓔已經痛得管不了他了。
小廝手中冒著熱氣的湯藥,仿佛救命稻草一般。
她都等不及放涼,一把奪過來,隨意吹了吹就往嘴裡灌。
印象中,江喻白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不優雅的宗政瓔。
他看著她的吞咽動作,藥汁從細長的天鵝頸內一路滑下。
小廝見狀,低聲說:「姑娘,灶上還給您煮了紅糖雞蛋,等我把藥碗送下去,估摸著就好了。」
宗政瓔聞言,咽下最後一口藥,愕然地看向那小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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