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郁時鳴說的是事實。
如果他們保護得力,面具人就不會有機可乘。
可是誰能想到,幕後之人竟然是……
梁睿緊緊抿著唇。
他們師兄弟是習武之人,聽覺靈敏,尤其是江喻白。
先前寧濯在院門外和郁時鳴的談話,他們都聽到了。
後面小師妹喊著讓舅老爺仔細腳下的話,他們也聽到了。
當時他們就意識到了不對勁,直到寧濯進來,半點沒提及宋青苒換了個身份的事。
幾人才終於確定下來,郁時鳴應該就是他們要找的人。
那位,神秘莫測的守墓人首領。
這個認知,讓梁睿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宋弘率先回過神來,「時鳴,你也別怨他們,這些天為了找苒苒,三個小子沒少奔波,只是湊巧你來的時候,他們都在府上而已。剛剛,我們是在商量如何對付那守墓人。」
郁時鳴一臉疑惑,「跟守墓人有何關係?」
「正是因為想不出來有何關係,所以才覺得他們出現在苒苒出事的地方十分蹊蹺。」
宋弘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眼眶微微紅著,襯得兩鬢的白髮愈顯悲愴。
「苒苒昏睡了一年才剛醒,家門都沒踏出半步就坐上了宣武王府的花轎,我實在想不出,她能怎麼得罪守墓人。」
「正是如此。」謝雲舟憤然接過話,「如果是北齊那伙人,動機尚且可以理解成為報復師公而來,可守墓人從不參與朝政,他們劫持了小師妹,目的何在?」
「家主。」梁睿看向郁時鳴,「其實整件事情的開端,是因為有人劫持了郁緋威脅小師妹,所以我想……」
梁睿話還沒說完,郁時鳴就冷下臉來,重重一拍桌,「竟是那個逆子害了苒丫頭?早知道我當年就……」
「舅舅息怒。」寧濯開口勸道:「不管如何,郁緋是苒苒的表弟,出於親緣關係,苒苒想救他也在情理之中。」
「時鳴。」
宋弘看了過來,老父親的臉上憔悴萬分,眼眶又紅又滄桑。
「你別怨郁緋,都是我這當爹的沒用,沒能好好完成阿顏臨走前的囑託,照顧好苒苒。」
他捂著胸口劇烈地咳了幾聲,臉色越發蒼白。
「苒苒要有個三長兩短,那我這當爹的也不活了。」
梁睿、江喻白和謝雲舟三人:「……」
門外站著的宋青苒:「…………」
這聲音,這語境。
擱別人身上是演的不像,擱她爹身上完全不像演的。
一個白蓮爹,一個綠茶嬌,在各自的領域獨占鰲頭,她身邊的這些人,就沒一個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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