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喻白像是從來沒聽說過這麼個字眼,一個字反問得僵硬又疑惑。
郁時鳴提醒他,「你已經二十八歲了,既然身體在好轉,總有一日是要娶親的,難道你從來沒想過?」
江喻白不理解,「為什麼一定要娶,現在不是很好?」
他無法把宗政瓔和『娶』這個字眼掛上鉤。
就好像他已經習慣了現狀,習慣了宗政瓔的付出,習慣了那個女人每日懷著最新鮮的情愫對他。
他沉溺其中,甚至覺得往後的幾十年,他們會一直這樣。
饒是在皇陵那種冰冷無情的地方當了幾十年首領的郁時鳴,也被江喻白的發言愣了一下。
隨後,他推開門道:「既然沒考慮過,那就不想了。天色還早,你身體又不好,應該再多休息休息。」
——
隔壁房間,一直將耳朵貼在門板上聽動靜的宋青苒聽到郁時鳴的腳步聲走遠,才終於長長舒了一口氣。
寧濯站在她身後,高大的身影將她嬌小的身軀籠罩住。
「終於走了。」
宋青苒轉過身來,一臉幽怨,「這人有毛病吧?大晚上的不睡覺到處瞎溜達,還好王爺機智,要了間二師兄隔壁的房,不然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
寧濯點了燈,望著宋青苒瞌睡連天的模樣,不禁好笑,「守墓人本來就是在夜間活動的,晚上不睡覺不是很正常?」
「那也不能這麼折騰人吧!」宋青苒說著,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明早還得趕路呢,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寧濯將她抱去床榻上。
宋青苒順勢踢了鞋縮進被子裡,瞥了眼地上單薄的鋪蓋,有些過意不去,「那個,要不你到床上來睡?天怪冷的,明天著涼怎麼辦?」
「不了。」寧濯輕車熟路地睡到自己的地鋪上,背過身去,滿是嫌棄,「我跟你這張臉睡不下去。」
不能忍。
寧九必須回老家放牛!
宋青苒:「……」
——
次日早飯過後,一行人從客棧開始出發。
仍舊是昨天的陣容,宋弘坐車,其餘人騎馬。
去九仙山的路其實也沒那麼遠,主要是剛開春,有些地方化凍,有些地方沒化,導致路面不好走,因此速度被迫放緩了。
可即便如此,也絲毫不耽誤他們碰到了那條必經之路上,已經被次聲波弄死,橫七豎八倒在地上差點變成冰雕的守墓人。
在場的所有人裡面,只有宋青雲是全然不知情的。
他看著地上那已經死透了的守墓人,驚了一跳,忙轉頭看向謝雲舟幾人。
「你們不是說,當初要害宋青苒的人戴著面具嗎?是不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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