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沈梨那個女人的強盜邏輯有什麼分別?
應付一個沈梨就夠夠的了,現在又來一個寧濯。
齊崢猛地給自己灌了一大口茶才勉強冷靜下來,「我不脫!」
他對『脫光』這件事,有陰影。
當年就是因為這樣,他和沈梨才會稀里糊塗睡在一起。
寧濯道:「那我去銅雀縣請位女狀師來幫你脫。」
「……」
齊崢要吐血,「揭好友傷疤,你還是不是人?」
寧濯混不在意,「反正我丟了王妃不好過,正好你陪我。」
齊崢覺得寧濯的精神狀態出了問題,他警惕地看了看他,「那、那你沒什麼特殊癖好吧?」
雖然都是男人,可齊崢和秦朝陽那個厚臉皮的不一樣。
他向來注重儀態,要他當著寧濯的面脫光,跟當眾也沒什麼分別了。
一想起那場面,齊崢就萬分不情願。
誰料,寧濯幽幽來了一句,「有沒有,那得看你配不配合。」
「!!!」
「你到底要檢查什麼?」齊崢不理解,「寧辭淵,你不會是懷疑我對你家王妃做過什麼吧?」
見寧濯不吭聲,齊崢又道:「我若對她有想法,早在她給你當外室的時候就直接娶了她救她出苦海了,還輪得著你?」
儘管這二人已經三媒六聘成了親,齊崢對於當年寧濯遲遲不肯給宋青苒名分,非要舒先生的女兒給他當外室的那件事,還是耿耿於懷。
外室的事,寧濯沒有多做解釋。
剛開始的確是他要求的宋青苒給他當外室。
可後來他有意要放宋青苒走,是宋青苒自己留下來的。
背了那麼久的鍋,寧濯已經麻木了。
繞回正題,寧濯上下打量了齊崢一眼,「為了齊先生的生命安全著想,我真心建議你待會兒別穿衣服。」
齊崢:「……」
感覺有變態,他現在跑還來得及嗎?
「我想看看,先生到底是人是鬼。」
寧濯沒跟他繞彎子,直接挑明了說,然後一瞬不瞬地看著齊崢。
齊崢:「……我們書院剛來的大夫不錯,還會給小孩子做心理疏導,要不我介紹給你試試?」
寧濯沒接腔。
江喻白說過,北山皇陵里的每個人,哪怕是初代長老,都是被首領下了蠱的,目的就是為了防止這些人出任務失敗死亡。
體內有蠱,只要首領開始操控,守墓人的屍身就會變成傀儡,自行回去,聽他差遣。
如果齊崢跟皇陵有關,那他體內也一定會有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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