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嫁」字還沒出口,江喻白就狠狠吻了下來,封住她的唇。
生怕那個字真的鑽入他的耳朵。
他吻得又急又凶,像要把她的呼吸都給掠奪一空。
宗政瓔沒有推他,也沒有回應,只是眼睜睜看著他把她精心調製的口脂啃咬乾淨。
許久之後,江喻白抱住她輕喘,「瓔瓔,怎麼不按照之前說好的來?」
宗政瓔突然輕笑一聲,終於動手推開他。
江喻白還維持著抱她的姿勢,手臂僵在半空。
「江喻白,演戲好玩麼?你裝的不累麼?你不累,我累了。」
江喻白瞳孔猛縮,一種難以言喻的痛感從心臟處往外蔓延。
「瓔瓔,你記錯了,我們不是這麼演的。」
他沒察覺到自己的聲音在抖,只是極力想糾正她。
宗政瓔無所謂地笑了笑,慢條斯理扯下頭頂的紗幔纏在掌心挽成繩。
在江喻白即將轉身的瞬間,從他身後將人套住,用力往後拖。
直到江喻白的後背撞在柱子上。
宗政瓔才又往他身上纏了幾圈,五花大綁,最後把繩結打死。
這期間,江喻白的身體仿佛被麻痹住,壓根動彈不了,也掙扎不開。
終於意識到計劃全盤失控的江喻白徹底變了臉色,眼底發紅,「你做了什麼?」
「不過是想讓二爺乖乖聽我把話說完而已。」
她百毒不侵,他喝了她的血,對一般的藥會有抗性。
所以她費心研究,劍走偏鋒弄出了一個讓他無法察覺還無法抵禦的方子。
宗政瓔摸了把匕首出來。
江喻白認出,這匕首是他送她去清霜苑那天,他在馬車上抵住她脖子的那一把,也是當年把她從魏王府救出來,他在船上險些割她腕放她血的那一把。
此時此刻,匕首鋒利的刃口正抵在江喻白的脖頸處。
只不過,持匕首的人換成了宗政瓔。
江喻白看著她,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
眼前的宗政瓔,完全不是他認識的那一個。
「很意外麼?」宗政瓔一眼看穿他,笑容帶著一絲瘋狂,「到底是我變了,還是你從來就沒有真正了解過我?」
有什麼東西在崩裂,江喻白不願去想,他仍舊看著她,「瓔瓔,我們不鬧了,好不好?」
宗政瓔突然笑了起來,笑聲中滿是嘲諷。
匕首往上移,貼著他俊美的側臉拍了拍。
「讓我想想,當年連吃個烤魚都害怕被嬤嬤抓住把柄,害怕回去受罰的傀儡公主,是怎麼被惡鬼一步步拖上地獄路的?」
「瓔瓔……」
江喻白不想聽她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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