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瓔不由得咽下口中那口茶,面色微微發愣,「禁術?」
「嗯,他學了禁術,所以回來後,沒有直接殺到皇宮裡,而是威脅南涼先帝,幫他組建了一支十分強悍的隊伍,他們住在北山皇陵地宮,一個常年不見光的地方,被稱為:守墓人。而那個人,是首領。」
宋青苒繼續說:「因為此禁術的成功率太低,所以守墓人根據首領的需求,為他找了很多殼。」
「二師兄,便是其中一個殼。」
宗政瓔抿著唇。
這些事,江喻白從來沒跟她提起過。
「二師兄的身份很特殊。」宋青苒道:「他也是皇室雙生子,和當今聖上晉安帝一母同胞,只不過,是被選中拋棄的那一個。」
「首領是他真正意義上的親叔叔,但首領當年救下他,又把他抱去皇陵,並不是什么叔侄情深,他只是看中了二師兄的這具身軀,以及他的身世。」
「首領想在成功占領二師兄的身軀後,再頂著他的身份殺回京都,從晉安帝手中奪權。」
信息量太大,宗政瓔一時之間不知該從何梳理起,她皺皺眉,「那這些,和江喻白要演的戲有何關係?」
「因為奪舍有個先決條件,得是原主心甘情願奉獻出身軀。」
宋青苒回想起舅舅當年就是這麼讓首領給奪了身軀的,不由得攥緊手指,「首領以前,會先利用手段,把對方的心理防線徹底擊潰,導致對方精神崩塌,自願把身軀讓給他。」
「二師兄不想被牽著鼻子走,所以想借著大婚,與你演一場戲,假裝因為你棄了他,讓他自己先萬念俱灰。」
「如此可乘之機,首領是不可能放過的,他一定會現身。」
「只要他開始對二師兄有所動作,便是我們收網之時。」
宗政瓔的心情有些複雜,「也就是說,原本江喻白只是想演出崩潰的模樣讓那個人看,對嗎?」
「嗯。」
宗政瓔沒說話。
她不知道這些,只知道自己一直活在謊言和欺騙中,她無法接受就這麼與江喻白成親過一輩子。
所以,在誤打誤撞之下,把這場戲變成了真的。
臨走前江喻白絕望崩潰的眼神,她還記得。
「他……會不會有事?」
宗政瓔握緊手中的茶盞,她只是想好聚好散,沒想造成這麼嚴重的後果。
「我們提前有準備,二師兄不會有事的。」
宋青苒坐下來,認真看著她,「瓔瓔,我告訴你這些,不是為了給你造成心理負擔。」
「就像你說的,你和他之間,互相都有欺騙,互為過錯方,所以最終,誰也沒有虧欠誰。」
「可是,青苒你不怨我嗎?」
如果他們事先沒有做足充分的準備,那她把這場戲變成真的,江喻白就很有可能會被首領奪舍,從今往後徹底變成另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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