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貴妃出不去,只能讓下人偷溜出去打聽消息。
跪在地上的掌事嬤嬤搖頭道:「九公主至今沒醒,皇上已經發了好幾回火,倘若咱們拿不出證據證明清白,情況只怕不容樂觀。」
越貴妃噎住。
她本就不清白,做了些動作,怎麼證明?
一旦查起來,哪怕她沒放火,暗地裡的那些小動作,也足夠皇上二次動怒的了。
越貴妃咬著牙,她不過是想從宗政瓔身上拿點血而已,又不會死人,怎麼偏偏就被人甩了這麼大一個黑鍋?
要自證就得自查,她根本就經不住查的。
不查,作偽證被揭穿,欺君大罪更是死路一條。
難道只能聽天由命,一直被軟禁在這深宮裡坐以待斃?
掌事嬤嬤道:「倘若鎮遠大將軍當初沒有攔住九公主,現在娘娘還能藉此,讓皇上顧念著大將軍的戍邊功勞網開一面,可壞就壞在,九公主入關時,大將軍出手攔截了。」
越貴妃急得團團轉。
她是萬萬沒想到,自己為了兒子走的一步棋,最後竟會變成一把火,燒到自己身上來。
她被軟禁還是其次,若是兄長因為此事引起齊皇的疑心,收回他手中的兵權,那她徹底失去後盾,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
宗政瓔醒的這天,睜眼就看到了重影。
是餓的。
宗政姝一直守在她榻前,見狀激動起來,「九妹妹,你可總算是醒了。」
她小心翼翼地覷了眼偏殿門口方向,低聲說道:「你這個心頭寶再不醒,父皇可是要吃人了。」
宗政瓔牽了牽唇角,「別說的跟他多寵我似的。」
要不是為了她身上的血,在齊皇眼裡,她早就什麼都不是。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宗政姝一臉緊張,「要不要我去請太醫?」
宗政瓔搖頭,「先給我弄些吃的。」
躺了三天,魂都快餓出來了。
正在這時,門外走進來一個太監,太監手上拎著食盒。
走到內殿把食盒放桌上,那太監對著宗政瓔就跪了下去。
「奴才是內侍監派來伺候九公主的。」
宗政姝起身打開食盒,端出裡面的粥,走回去坐下,親自餵宗政瓔,口中說道:「我之前給你安排的那些人,父皇不放心,特地讓魏公公給你挑了一批,這個是叫什麼來著……」
那太監恭敬道:「奴才小硯子。」
「噢對對對,小硯子,他以後就是你這裡的掌事太監了。」
小硯子?
宗政瓔險些一口粥噴出來。
她不由得細細打量起跪在地上的人。
臉換了一張臉,但手和聲音,是許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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