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苒無奈看向一旁的寧濯:「你幹嘛呢,我又不是不回來了,大早上的也不想著讓幾個孩子多睡會兒就來送我,沒什麼可送的,都回去吧啊!」
寧濯剛交代完寧一幾人,朝著宋青苒走了過來,動手解下肩頭的披風披她身上。
初升的日光流淌過他的眉眼。
他安靜看著她,一句話沒說。
宋青苒抬手,替他正了正頭上的玉冠,溫聲說道:「等我回來,就差不多到你生辰了,祖母說你不愛過生辰,那我能否申請一下,陪你過成親後的第一個生辰?」
寧濯凝視著她,許久後,暗啞的聲音從唇邊溢出,「除非,你能毫髮無損地回來。」
「好,我保證。」
——
宗政瓔發現這幾日的許硯很不對勁。
有時候手上在做事,人卻在走神。
印象中,許硯是個認真負責又細心的人。
像最近這樣頻頻走神的,還是頭一回見。
單獨把小硯子喊到殿內,宗政瓔問他,「你怎麼了?」
回想了一下,好像是從五長老給他傳信,讓他找靈素真人的那天之後,這人就開始不對勁了。
「沒、沒什麼。」許硯搖搖頭。
「你見到靈素真人了?」宗政瓔又問。
許硯頷首,「見、到了。」
「你是不是卜了一卦,卦象不好?」宗政瓔猜測地問了一句。
隨後又道:「這種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靈素真人雖然有些神通,但命運,最終還是掌握在自己手裡的。」
許硯聞言,抬頭深深看了她一眼。
從初次見面的惶恐不安,到後來的絕地掙扎,到被他磨平稜角,再到如今的主宰命運。
這個女人,真的是成長蛻變了許多。
他想起最近因為自己和五長老他們暗中的推波助瀾,幾位皇子被齊皇的疑心病逼得開始私下謀劃逼宮,心中浮起一絲欣慰,「要、提前恭喜、公主了。」
話音剛落,許硯眉心皺了一下,面上似有痛苦划過。
宗政瓔敏銳地察覺到,問他,「許大哥,哪不舒服嗎?」
「沒。」許硯還是搖頭,「說話太快、咬、咬了舌頭。」
出了偏殿,許硯迅速回到自己房間,關上門後,手指用力抓著胸口處,面色發白,呼吸變得沉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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