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霓裳:「?」
宋青苒:「???」
這鵝的名字,比她的半斤八兩炸裂多了。
溫姒繼續說道:「我兄長這幾日有事外出,讓我幫他照料那隻鵝,豈料它今日一早走丟了,二爺去溫家的時候,我還在找鵝,他聽說了以後便幫著找。」
溫姒一想起寧凡在她家跨院裡,一面找鵝一面大喊潑婦的場景,就忍不住想鑽地縫。
「後來,後來是二爺先找到的鵝,可不知怎的,他不慎被鵝給啄了一口……」
溫姒沒看到現場,可後來見寧凡捂的位置,也大概明白了。
寧凡不肯在他們家就診,她索性安排人送了回來,自己也親自跟上。
只是到了這院門外,就再也進不去了。
溫姒只能讓宣武侯府的人去景王府請三爺寧濯。
郁霓裳母女聽完後,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宋青苒是萬萬沒想到,她在來的路上已經腦補了太子蕭晏凌作妖的好幾種可能,結果竟然是這麼一出。
「宋夫人,宋姑娘,你們還是不要進去了。」
青梅竹馬多年,溫姒最是了解寧凡的性子。
瞧著隨性恣意大大咧咧,實則特別要臉。
「還有這件事,也希望你們能保密。」溫姒懇求道。
郁霓裳聽明白了,和女兒對視一眼後,假裝無事發生,悄悄離開了這處院子,去前廳坐著喝茶等寧濯。
屋內寧凡還躺在榻上。
伺候的下人早就被他趕了出去,有多遠趕多遠。
寧濯給他止血敷藥穿上褲子。
寧凡拉過被子給自己捂著,一臉生無可戀地看著帳頂,「嬌啊,二哥是不是廢了?」
寧濯道:「無甚大礙,二哥注意休息,勤換藥就是。」
「那我怎麼渾身使不上勁兒呢?」
寧凡掙扎著動了一下,發現胳膊和腿軟得厲害。
寧濯道:「按照師父的說法,二哥這叫應激反應,手腳發軟,心脈加速,胸悶氣短,呼吸困難,都是正常的。」
「有能聽懂的嗎?」
寧濯言簡意賅,「嚇到了。」
寧凡頓時「嘶」了一聲,「胡說八道!我能讓個潑……我能讓只鵝給嚇到了?」
寧濯看他一眼,「二哥小時候就有被鵝追趕的經歷,以後能避開的話,還是儘量避一避的好。」
寧凡滿臉的一言難盡。
雖然當時事發的時候,只有他一個人在現場,可後來是溫姒送他回來的。
溫姒又不是小孩,一看他疼成那樣,肯定什麼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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