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皇冷哼一聲,「朕心意已決,禁止任何人再為宗政宇求情。」
私通的事不能暴露出來,否則是打皇室的臉,也是打他這個賜婚皇帝的臉。
所以需要火速判決,儘快讓宗政宇離京。
至於宗政驍的死……
齊皇眯起眼,看來這宮裡有「鬼」,他得好好查一查。
……
宗政宇被判刑的消息,宗政瓔同樣第一時間得知。
她正坐在書案前練字,聞言小臉上露出滿意的笑。
江喻白問她,「你上輩子的繼承人是親生的還是……」
宗政瓔抬眸看他,「你猜?」
江喻白收回視線,「我沒有質疑你的意思,只是覺得如今的北齊皇室里,好像沒有更合適的繼位人選了,按照這勢頭發展下去,後面那幾位,也會很快落入你的網,你想好扶持誰了嗎?」
宗政瓔擱下筆,站起身朝著他走去,雙臂自然而然地抱住他的腰。
「回答你兩個問題。」
「第一,我上輩子只有過一位夫君,叫江喻白,他死在了我登基大典當日,後來我親自給他刻了碑,將他的棺槨送入帝陵,與我合葬。」
「第二,我沒有打算讓宗政家任何人接手北齊江山,下一個接手的人,是你的兄長,蕭晏安。」
她仰起頭,眉眼彎彎地說出江喻白此生聽過的最霸氣的那句話——
「北齊的江山,我送他,換他的胞弟與我遠走高飛,逍遙天下,可好?」
第491章 月光,在他懷裡
那樣震耳欲聾的霸氣宣言,仿佛要將他上輩子幼時關在地宮裡所缺失的那部分愛全部給彌補回來。
江喻白早年被守墓人打磨得傷了病了從不知道喊疼的一身硬骨,此刻如同泡在涓涓溫流中。
所有的局促不安和兵荒馬亂都被撫平。
他喉結微動,深陷在眉骨下的瞳仁里,柔光繾綣。
抬起手,這一世第一次主動抱她。
沒有綺思慾念,只是兩塊相互丟失彼此已久的炭火,於風雪中重逢,重燃溫度。
以前總覺得她清冷又遙遠,似天邊月。
如今這抹月光,就在自己懷裡。
小小的,暖暖的。
宗政瓔得到了回應,滿心歡喜。
少時不知光陰貴,也不管能否收回來,只一味地以最能傷到對方的方式,說最絕情的話,做最絕情的事。
他們遍體鱗傷的兩年,他用命作彌補,她孤獨終老懺悔餘生。
這一世,她不要重蹈覆轍。
每一年,每一月,每一時,每一刻,她都要遵循自己的內心,喜歡便說,喜歡便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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