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簾還未拉上，月光透了進來。
林稚京睫毛眨動的頻率很快, 聲音也帶著沙啞，「你……」
江嶼慢條斯理的說道：
「上次你不也是這麼提議的嗎。」
她的確提議過, 可上次說會做好心理準備的。
今天什麼準備都沒有, 只感覺讓人措手不及。
皮膚暴露在空氣中，毛孔有些顫慄。
她終於還是忍不住, 扶住江嶼的手掌, 有些哀求的說道：
「你等一下。」
江嶼身子微頓，然後吻了吻她額頭，安撫著說：
「有沒有人對你這樣過？」
林稚京知道他是在問誰。
她搖頭，很微弱的回道：「沒有。」
他輕笑一聲, 笑聲很動人好聽。
須臾。
他摸著她柔軟的頭髮，做下了保證。
「林老師。」
「我不會做什麼的。」
林稚京一怔, 像是沒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會做什麼……
那他現在是在做什麼。
很快, 林稚京便感覺到一個輕如羽毛的吻落在了她的臉頰上。
她愣了愣。
緊接著, 這個吻往下移落在了她的耳廓處。
江嶼的吻溫柔的讓人感覺不真切。
雖然溫柔至極, 但他動作絲毫沒停。
月光披撒進來, 猶如愛人甜蜜的吻落遍全身。
今晚的江嶼, 跟月光一樣纏綿溫柔。
林稚京有了人生的新體驗。
像是墜入雲端, 下一秒又被狠狠拋了下來。
之後過了很久, 江嶼握住她的手掌，與她十指相扣。
「林老師, 怎麼樣了？」他聲音啞的要命。
林稚京看著他薄唇在自己面前一張一合, 感覺羞恥至極, 轉頭不去看他。
這跟她想像的也不一樣。
她本來以為江嶼會……
可江嶼沒顧上自己, 完全服務了她，把林稚京的感受放在了第一位。
他這也是在循序漸進。
他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我只是想讓你開心。」
林稚京呼吸很沉重：「……」
後來他大概也是忍的難受，吻了吻她的耳朵。
「我去洗個澡。」
「你先睡，不用等我。」
說完，他便轉身往浴室那邊走去。
浴室的燈亮起來。
林稚京往那邊探頭看過去一眼。
只覺得整個人渾身疲憊，像是下一秒就可以睡著了。
她暈暈乎乎的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臉頰紅的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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