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
「以後每年都有。」
他們在這邊待了一陣,實在是抵擋不住晚間的寒風,便準備回家了。
江嶼到家之後先是去洗了澡,他剛才放了煙花,身上有些味道。
林稚京晚他一步進了浴室,等她出來的時候,發現江嶼並沒有在臥室,而是在書房內。
她下午睡得多了,此刻也不困,便去書房那邊轉了一圈。
江嶼見她進來,頭也沒抬的說道:「要找書看?」
林稚京:「我之前的書都放在你這裡了。」
江嶼:「嗯,要找什麼自己拿。」
林稚京便踮起腳尖去翻看柜子裡面的書。
誰知,就在她翻動的時候,一張粉色信紙輕飄飄的落了下來。
她愣了下,然後彎腰把那張紙撿了起來。
江嶼注意到她動作,靠坐在椅子上,淡道:
「看來你還是發現了。」
林稚京拿起信紙,蹙眉:「你說的就是這個?」
江嶼:「嗯。」
林稚京讀著自己初中時候寫的信,覺得還是挺正常的,無非就是感謝葉舟的一些話,也不知道為什麼江嶼會理解成情書。
那裡面無非就是一些誇讚和讚美的話,這人定是醋意大發,看她寫什麼都覺得曖昧。
林稚京把信紙拍在桌上,不服氣的說道:「這根本就不是情書,你有沒有仔細看?」
江嶼瞥去一眼。
「我沒看。」
林稚京:「……騙人。」
江嶼:「你怎麼知道我看了?」
林稚京:「這隨意睨去兩眼都知道在寫什麼。」
江嶼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我看不懂,林老師念給我聽。」
林稚京:「……」
這男人實在是惡趣味。
林稚京今天不打算配合他了。
「你這陳年老醋準備吃到什麼時候?」
「你給別的男人寫過信。」
「所以呢?」
「卻沒有給我寫過。」
林稚京撇唇,「這有什麼難的,我現在就可以給你寫一封。」
「現在?」
「對,就是現在。」
說著,林稚京在桌上翻找著,「你這裡有沒有信紙和筆?」
江嶼把東西給她找出來,放到她面前。
「你準備怎麼寫?」
「這東西隨便發揮一下不就好了。」林稚京不以為然的說道。
她頭顱微低,看樣子是真的專注在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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