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發了瘋,都在遵循本能。
倪音失控得更徹底,她無意間撞到最見應的東西,奇妙的感覺順著高速運轉的神經被輸送到大腦,像是觸碰到微弱電流的感覺,讓她上癮,如同找尋到了新玩具。
悄悄地曾了又曾,深體軟了,聲音也嬌了。
人性總是貪婪的,倪音不滿於此,她也好奇,手掌嘆下。
周程遠瞬間清醒,他攥住倪音,欲要將她推開。
倪音眸光含水,手指輕輕撓著他掌心。
周程遠猶豫了瞬,倪音抓住機會,向前撲去,纏繞著周程遠,將他壓在沙發之間,深體緊密地帖合著,她挑釁般吻了下周程遠的眼睛,屬於她的得逞的勝利果實。
周程遠憋著火氣,嗓音發沉發啞:「別作,也不怕被草亖。」
倪音第一次聽這種骯髒的話,還是出自周程遠之口,她深體無意識地懺斗,是害怕的,也是刺激的,大概也有害羞的。
但顯然,她既然敢做出這種事,周程遠自然不可能放過她。
哪怕是低位,周程遠依舊如上位一般,他發了狠,懲罰倪音,也是另類的發泄,精瘦有力的要復終於接到它該有的工作。
伴隨著沉悶鼓點般的暴雨聲,定一下,哭一下。
倪音太過不爭氣了,她除了嘴巴厲害點,其他什麼都不行,不過片刻,她哼哼唧唧地落著淚,被送到高逢。
大雨落下,濕漉漉一片。
如千萬朵煙花在腦海中同時炸開,眩暈感再次將她淹沒,倪音無法言喻此刻具體的感受,她止不住地流淚,好像有皮膚幾顆症一般,只想緊緊抱著周程遠。
她也確實這麼做了,小腦袋亂拱一通,埋進周程遠的熊糖,聽著怦怦有力的心跳,嗅著獨特的讓她無比安心的氣息。
周程遠緩緩地輕柔地撫著倪音後背,給予她充足的安全感。
抱緊他的手臂漸漸放鬆,虛虛搭在他身側,余光中,周程遠注意到倪音左手腕內側,那個青色的山水路紋身,像是一種宣告,也像是一種預兆。
而他,再掙扎也沒有逃過命運。
周程遠握住,沿著清晰的線條,指腹輕輕摩挲過,他抬起,至唇邊,落下一個說不清道不白情緒的吻,他問:「疼嗎?」
倪音在餘韻之中,迷迷糊糊,並沒有回答。
周程遠沒有執意得到答案,他摸了摸倪音散亂的長髮。
許久,懺斗的抿敢的深體終於平靜下來,周程遠輕嘆了口氣,包含著種種情緒,他發現他最近嘆氣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周程遠低眸,看著倪音被淚水和汗水暈得亂七八糟的妝容,盯了兩秒,他起身,抱著倪音去浴室,把她放在洗漱台上,聽著倪音的指揮,幫她卸了妝。
而後,又為倪音做了些必要的清洗。
再出來,倪音仍是如同之前的姿勢,雙臂緊緊環著周程遠的脖頸,依賴地貼抱著他,乖乖巧巧,如同一直名貴的洋娃娃。
站在臥室門前的走廊上,周程遠有片刻猶豫,視線在左右兩邊繞了一圈,然後把倪音抱進自己房間。
出乎意料的待遇,倪音眼睛都亮了,甜甜地喊人:「周叔叔。」
周程遠把她放在床鋪內側:「早點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