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兩世,她在死前,連鎮北王的面都沒有見過。
倒是死後,一直靈魂不滅,跟著他,陪著他,看著他走完雖然精彩壯烈,卻無妻無子孤獨的一生。
許敏說完,見沈溫婉在發呆,問道:「婉婉在想什麼?想的這麼入神?」
「哦。沒什麼。」沈溫婉回過神來,接了許敏遞來的話本子,說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收了這話本子。」
「對了,下月十五,我的及笄宴,你一定記得來參加,到時我們還可以互相分享一下讀後心得。」
「嗯,好。」沈溫婉點頭應下。
等她從二樓古籍區尋到梵文《靜心咒》回到沈宅後,已是黃昏。
沈溫婉用了五日時間,臨摹抄寫梵文的靜心咒。
但是,梵文她之前沒學過,也就是跟在鎮北王身邊的兩世,對這種語言有了些了解,可眼睛雖然認識,但手卻是生疏的。
……
五日後。
臨出門前,沈溫婉把寫好的拜帖和一張價值千兩的大額銀票,再檢查一遍,確認無誤之後,才領著侍書出了沈宅。
搖晃的馬車內。
沈溫婉靠在厚重的窗帷旁。
她捏起窗帷邊角,提溜起來,外頭的冷風瞬間灌入車內,冷的她打了個寒顫,大致判斷此處距離鎮北王府還有些路程,便擱下了窗帷,重新坐正。
丫鬟侍書適時遞來一個溫暖的鎏金手爐,面露擔憂:「小姐,我們當真要去鎮北王府嗎?」
「嗯。」沈溫婉接過手爐,點頭應下。
侍書得到了沈溫婉的肯定,擔憂不減反增,繼續說道:「可是小姐,我們或許連王府的門邊兒都摸不著,就被王爺的親兵趕走了!」
「他御下的親兵,紀律森嚴,倒不至於那般囂張。」沈溫婉口氣熟稔地說道。
「可是小姐……」
沈溫婉打斷丫鬟的話頭:「好了侍書,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她說完,便閉目養神去了。
侍書見沈溫婉擺出一副旁人勿擾的模樣,雖然心裡又怕又憂,但還是乖乖閉嘴,不再出聲打擾。
又過了一刻鐘功夫,搖晃的馬車慢慢停下。
外頭傳來車夫的喊聲:「大小姐,鎮北王府到了!」
閉目養神的沈溫婉聽到喊聲,這才睜開眼來,她抬手摸了一把袖子裡藏著的親自寫下的拜帖,然後起身下車。
車夫已經擺好了馬凳,沈溫婉在丫鬟的攙扶下踩著馬凳到了地面,馬車停在王府正大門的右側,是以沈溫婉一眼便瞧見了氣派的王府大門,以及門口站立的一排身穿鎧甲,面露威嚴的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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